“没有问题,我正好这段时间空着。。。。。那我马上开车去?”
“好,我把地址发给你。。。。。”
挂断电话。
贺强果断发动车辆,向着最近的机场驶去。
。。。。。。。
三个月后。
。。。。。。。
澳岛,
威尼斯赌场酒店。
啪!
玻璃碎裂的声音传来。
一支还剩着酒水的红酒瓶猛然在头上炸开,鲜红的红酒汁混合着血液,浸湿头间,顺着发梢向下不断滴落。
“小子,你运气很好啊。”
“连赢我十三场,吗的,老子怀疑你在作弊!”
一个满脸络腮胡、鹰鼻碧眸的尼泊尔人站在赌桌旁,手中还握着小半截残裂的红酒瓶,脸色冷冽,死死盯着面前之人。
周围,响起一阵踏踏声。
是闻讯赶来的赌场安保。
只是,
来到现场,见到又是这个男人,这群安保最终停在了旁边,面无表情组成一排人墙,阻拦了其他人的窥视。
被红酒瓶开勺的,是一个穿着花衬衫的男子。
年龄不大,面容桀骜,摸了摸额头上的鲜血,又把目光看向面前的外国人,梗着脖子,“菜,就多练。”
鹰钩鼻听到这句话,一张脸被气得通红,一把冲过去拎起后者衣袖,“小子,你是不是想死?”
花衬衫被高大的身躯提得脚下微微离地,但眼神,却没有丝毫的躲闪,嘴巴一张,“菜,就多练。”
“混蛋!”
“我看你是想找死!”
鹰钩鼻另一只手仍然握着碎裂的红酒瓶,在瓶身的断口处,是一排上下起伏的玻璃尖刺。
他手中一动,瓶身碎裂处的尖刺已经抵在了后者的脖颈处,向前微微一压,有殷红的血珠从脖颈下慢慢冒出来。
“小子,告诉我,你是怎么样作弊的。”
“不然,不要怪我下手狠。。。。。”
花衬衫感受着脖颈的刺痛,依旧咬着牙,眉宇间依旧是散不去的桀骜:“菜,就。。。。。。”
“尼泊尔警长,请问这边处理完了吗?如果好,请跟我走吧。”
忽然一道声音在身后响起。
尼泊尔向后看去,是一位穿着燕尾服、周身西装找不出一处褶皱的中年男子,挺胸昂首,戴着一副金边眼镜,站姿优雅。
他认识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