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问我,我也不知道啊!”
慕初月很心疼,非常非常非常的心疼!谁能告诉她,刚才还满当当的火晶矿山怎么说没就没了?
到手的鸭子还给飞了,她低头,看着手上握着的玉瓶还在,最终长出一口气。
还好还好,最值钱的火晶灵浆没丢。
不然她真的要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了。
“大家伙,咱们该回去了。”
安慰状地拍了拍嗜炎兽的脑袋,慕初月一个翻身骑到了它的背上。
裂谷中的火晶石一扫而空,通道变得宽敞许多。
“嗷呜~~”嗜炎兽驮着慕初月向前跳跃了一大步,发现它背上的伤口再没有传来疼痛,愉快地向着出口处跑去。
已是子夜时分,月上中天。
银白的月光倾洒在地上,空气中弥漫着夜的香气,分外静谧。
“畜牲!给我起开!”忽然,有男子充满恐惧的尖叫冲撞着她的耳膜。
这声音,是钱承阳?
慕初月释放出神识,在百米外发现了声音的来源。
精瘦的男子紧握着一根粗棍,伏着身子,胡乱地冲面前呲牙的小兽挥舞着,嘴上念念有词,也听不清在说着什么。
看起来短时间内不会有太大的危险。
“果然是他。”
一头小兽都搞不定,还敢跟踪她进山,都不知道钱承阳哪里来的胆子。
慕初月嘴角漾起一丝浅浅的弧度,索性慵懒随意地趴在嗜炎兽背上,眸子里微不可察闪过一道精光。
嗜炎兽显然也发现了钱承阳的存在,停下脚步,回过头试探的望着慕初月。
“先别过去,咱们先看看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