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扫视了一圈,冷声问道:“陈辞可在?”
听到陈辞之名,那几位长老下意识的看向了一旁的血袍人。
血袍人向前一步褪下了帽兜。
露出一张阴沉的中年面容。
“你是何人,怎会认识主上?”
听到这称呼,陈拙眉头一挑。
这血袍人毫无疑问就是地煞的人,只是没想到他竟然将陈辞认作主上。
这陈辞倒是好手段。
不过对于这种喽啰,陈拙没兴趣多言。
既然陈辞不出来,那就杀到他出来!
“留几个活口,剩下的都杀了吧!”
老樵夫等人立刻冲了上去。
而春花她们则跟在后面清理那些蛊人。
陈拙并没有掺和其中,他一个闪身,直接进了营寨里,开始寻找王德朝的下落。
。。。。。。
“外面出什么事了?”
阴暗的木屋之中,正有两个血袍人拿着纸笔做着记录。
而在他们对面的,立着一个赤红木桩。
那木桩上蔓延出来无数宛若毒蛇一般的枝条,在缓缓蠕动着。
而在枝条下面,一个人影被牢牢的束缚在木桩上。
正是王德朝。
此刻的他状态很是诡异。
他好似与那木桩融为了一体,皮肤上生出了如同干枯树皮一般的结痂物。
甚至其上能看到几片猩红的叶子。
那树皮从胸口开始蔓延,已经达到了他的脖颈之处。
看上去,用不了多久,其脸上也会产生同化。
王德朝的脸上露出痛苦而又迷离的表情,他似乎在挣扎,却又无法摆脱这种束缚。
“不必理会,这母蛊的变化才是至关重要的。”
其中一个血袍人头也也没抬,异常冷漠的说道。
另一个停下了手中的笔,眉头紧锁。
“可是,我们现在依旧不知这人为何能让尸血诡木发生这种变化。。。”
“尽管这尸血诡木一直在吞噬他的生命力,可是他非但没死,反而竟与诡木产生了融合!”
“若不是主上将这诡木炼成了母蛊,我甚至都不敢呆在这里!”
他看着面前那些缓缓蠕动的枝条,眼中闪过一抹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