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头暗暗焦急,这般大庭广众下,冒犯一位紫牌,实在是太严重的事情。可有些话不好明说,他只能转身连打眼色,“宁先生,眼前为紫牌第三乌则天大师,万不可失礼。”
潜意思再说,哥啊,咱们别闹了好不好,赶紧低头!
秦宇点点头,貌似恍然,“原来是乌大师,幸亏大管事提醒,否则我以为是哪个不知礼仪规矩的愚昧老不死,差点就要恶语相向。”说着拱手,“乌大师,您之前说的,宁某有些不明白,可这也无所谓了。只是您现在不赶紧看望京观锦,怎么还有时间,在这里与我们浪费?”
吴大管事抬手捂脸,他就知道,就知道会这样!
整个泰合广场死寂,所有海族瞪大眼,一副难以置信模样,眼神里都是一个意思:你怎么敢!
乌则天大师气的浑身颤抖,他此刻想的,与普通海族们并无不同,姓宁的怎么敢,他怎么敢!
可敢不敢的这会再说实在没意义,毕竟人家做都已经做了,当然是敢的。
不知礼仪规矩的愚昧老不死……宁某有些不明白也无所谓……在这浪费时间……
一句句看似平淡的话,实在蕴含了太多恶意与不在乎,更因为那份平平淡淡,才越发显得未将他放在眼里。
什么时候,有人敢这样,对他冒犯了!
乌则天大师突然平静,“宁先生,你真的激怒了我。”
无数听到这句话的海族,激灵灵打了个寒颤,似一股细小电流自尾椎升起散至全身,酥酥麻麻内心冰凉。
然后,除了脸色惨白的海灵阁一方,所有海族眼神,都变得明亮起来。
他们似乎已经预料到,一场热闹的到来,不外乎冒犯紫牌的宁先生被吊打,最终结局悲凉。
事实上,就算海灵阁中之人,也大都是这样想的。只是海族们猜到了开始,却没猜到结局,整个事件的流程与方向,更是南辕北辙。
因为此时,秦宇也很平静的说了句话。
“乌大师,你很早前,就已经激怒我。”
什么意思?
这什么意思?
跟一位紫牌当面放狠话吗?!
可紧接着,海族们就知道,秦宇不仅仅敢当面放狠话,并且很干脆的付诸实践。
他转身,直视已旁观好一会,不愿趟浑水的徐委员长,“比赛结果出来没?”
徐委员长眉头微皱,以为他想借此来羞辱乌大师,心里暗暗后悔不该站这么靠前,可此时又闪避不得,只能保持平静威严,沉声道:“根据评判,这场比赛,是宁先生你赢了。”
你赢了,他输了。
可没提京观锦的名字,总归要委婉些,希望心胸不怎么宽广的乌大师,不要因此记恨上他才好。
秦宇不知徐委员长这会正担心,恨不能现在就走,继续问道:“也就是说,我现在已经有了,挑战紫牌的权利。”
“没错。半个月内,你可以选择时间……”
秦宇打断,“不用了!”抬手一指,“老东西,小爷看你不顺眼很久了,就你,就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