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是被小狐狸给舔醒的,这小东西似乎和小狗一样。
除了没见她吃过东西,每天还得出门溜一会。
几下解决掉自已的口腹之欲。
余笑带着小碗背着猎刀,将屋门紧锁。
以后奶奶不会再回来了,或许自已也该离开陈家村了。
余笑朝着村里走去,还在修缮房屋的汉子们看见余笑像是见了瘟神,纷纷低下头去。
余笑毫不在意这些村民的眼神,朝着山神庙走去。
主持着重建山神庙的陈检看见了走过来的余笑冷声开口道。
“你怎么又来了?”
“我要走了,来和你道个别。”
“嗯。”
“奶奶也走了。”
“嗯?。。。嗯。”
陈检几乎没有给余笑好脸色。
余笑心中又愧,也不再和陈检多说。
转头摆了摆手,就要离去。
“等等!”
陈检最终还是叫住了离去的余笑。
递给余笑一副看上去墨迹还挺新鲜的信封。
“你。。。你不是问过我哭丧人的法门吗?”
“如果你真想入这个门道,我给你写了封推荐信。”
“你可以过了断指山后向南走,去二火镇上的棺材铺找我师傅。”
“就说是我介绍的,兴许他会教你法门。”
余笑闻言转头接过陈检的信,看着陈检笑着道了声谢。
陈检转过头不再理会余笑。
余笑也不在意,转头走向陈默的家里。
敲响陈默家的门,看见戴着眼罩恢复了精气神的汉子笑了笑。
“默哥,我要走了。”
陈默点了点头,拍了拍余笑肩头,随后牵出来一头健壮的驴。
“保重!”
余笑看着驴身上的腱子肉差点馋虫犯了,甚至脑海里思考自已要不要直接宰了它取肉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