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上,有我一直渴望得到的东西,那就是安全感。
是的,和他在一起,让我感觉很安心,好像有再大的困难,都不用怕。
伟哥断了两根肋骨,拉伤了脚踝,医生说他至少得在医院呆一个月。
从医院出来,我的情绪有些低落,邱尚天也有些低沉。
“我先送你回家,一会我去找笑笑谈谈。”
看来他也猜出伟哥的突然发难和笑笑有关,我不由得撇嘴。
“还没有问过你,你姓邱,笑笑姓上官,她怎么是你妹妹?”
刚才他说伟是他唯一的拜把兄弟,那他和上官笑笑又是怎么回事?
我想出现这种爱昧不清的关系,任何一个女人,都会有所怀疑。
“你……不会吃醋了吧?”
邱尚天把我调侃他的话原封不动的奉还,仿佛我取悦了他。
“对!我就是吃醋了,坦白丛宽。”我嘴一扁。
我本来就是直肠子的人,宝宝委屈,宝宝一定会说。
邱尚天无奈的摇了摇头,还真给我解释了原由。
上官笑笑,竟然是他在家门口捡的流浪女?
现在不但和他在一个户口本上,关系还是兄妹!
完全没有血缘关系的兄妹?
这样也可以?
我不由得有些羡慕。
如果当年天哥捡的是我,我今天是不是也不愁吃喝,像上官笑笑一样,做个飞扬跋扈的白富美?
飞扬跋扈还是算了,只要不愁吃喝,可以睡到自然醒就好。
我傻傻的笑。“你又在傻笑什么?正经点,我有事要问你。”
邱尚天可能是觉得我有点呆,嘴角微微上挑,心情很不错。
“什么事?你说啊?没准一高兴我就告诉你了。”
对于之前,他表面上一正经就会调戏我的梗,我一直耿耿于怀,这下可算有机会还上了。
“调皮!苏雅,我问你,八年前,你人在哪里,做过什么?”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我竟然看到天哥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又紧,好像很在意我的回答。
“八年前?我十二岁的时候?”
我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那是我最不愿提的一段过往。
那时我流浪在外,经常夜宿街头巷尾或者桥洞。
有一天半夜惊醒,竟然看到有人在不远的小巷里行凶,把一个少年打得奄奄一息尤不肯住手。
人小力单,路见不平一声吼我是不敢的,却还是偷偷的摸起了墙角的破酒瓶子冲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