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封信应该有些年头,唐明藩打开信封,里面的纸张都泛黄了。
阿筠,唐明藩把信递给她,眼神中生出回忆的感慨,你现在认字了,自己看看。
唐竹筠低头瞥了几眼。
不好意思,她认的字,和这上面的字,根本不是一个国家的。
这一手狂草,堪比某些大夫的药方,谁能辨认出来?
看懂了吗?
唐竹筠诚实地摇头:不认识狂草。
唐明藩脸上竟然露出笑意来:对了,爹竟然忘记,这是狂草。这封信,说来话长
他靠着椅背,烛光给他镀上了一层柔和的昏黄的光,双目出神,陷入了回忆。
当年,皇上被诬陷谋反,以为再也没有希望的时候,给我写了这封托孤信。
托孤?
唐竹筠眼神瞬时亮了。
难道她哥,是皇帝的儿子?
皇上跟我说了晋王的存在,要我帮萧家抚育他长大
唐竹筠:???
原来,晋王差点成为她哥?
晋王都出生了,皇上还没成为皇上啊而且差点成为丧家之犬,也是惨。
等等,她爹之前不是说,不知道晋王的亲娘是谁吗?
原来是骗她的!
她爹对皇上,果然是真爱,哪怕自己这个亲生女儿都比不了。
简而言之,就是唐明藩帮皇上化解了这场危机。
唐明藩这段说得有些含糊。
唐竹筠还等着吃瓜呢!
她这这点流量?不不不,她差这点时间吗?
爹,您那时候,也还未成名,无权无势,怎么能帮上皇上的呢?唐竹筠托腮好奇地问道,不错眼地盯着唐明藩。
唐明藩脸色微红。
脸红了?
唐竹筠更好奇了。
最后,在她的软磨硬泡之下,唐明藩才隐晦地解释,原来当年,皇上死对头,太子的女儿看上了他,给他透露了一些重要的事情
但是阿筠,唐明藩道,我绝对没有做过对不起你娘的事情。
唐竹筠连连点头:我相信您。
最多也就是用了点美男计呗。
命都保不住的情况下,其实也无可厚非,毕竟命最要紧。
没了命,说什么都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