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不说,就这股吃瓜的精神头,和唐竹筠就是一家人,如假包换。
薛烈苦哈哈地道:嗐,就得靠姐夫了。不,靠我姐姐!
哼,姐夫就是个花架子,不,架子都没有,什么都得听姐姐的。
他太失策了。
你也赶紧回去,要宵禁了。晋王皱眉没好气地道,别惹事,等着我消息!
在和唐竹筠商量之前,他不打算给薛烈希望。
但是从内心深处讲,他是赞成的。
男人嘛,想要什么东西,就靠自己能力去争取。
薛烈没有做错。
和薛烈分道扬镳,晋王拢了拢鹤氅,听见叫卖的声音,对恭敬呈上缰绳的侍卫摆摆手,顺着声音而去。
摆摊卖糖炒栗子的老人,剩下最后两包热乎乎的栗子。
晋王都要了,掏出一块碎银子扔过去,在老人的千恩万谢之中,利落地上马,把栗子藏在怀中,风驰电掣而去。
回去,还能让唐竹筠趁热吃。
任氏的马车也过来停下,响起了她脆生生的声音:板栗怎么卖的?
老人战战兢兢地回道:板栗,卖没了
没了?嗐,那算了,走吧!狗肉,别动,我很生气了啊!
任氏在渠念的狗头上拍了两下,你从前那么乖的,怎么来了这里就变了?就是因为你变成公狗的原因?要不我把你阉了好不好?
渠念在她怀中,一动不动。
虽然成了狗,但是好歹他还是完完整整的。
就算做狗,他也不能被阉!
否则再回到自己身体的时候,难道他要进宫做太监吗?
任氏满意了。
小东西,找到你软肋了。
嗐,狗肉一条温顺的小母狗,穿越来了之后成了公狗,这么快就适应了?
还要誓死捍卫公狗的尊严?
雄性要面子这件事情,果然有毒。
任氏小声碎碎念道:我来了这狗屁地方,就你陪着我,你听话点好不好啊!我要是把你也丢了,该怎么办!咱们俩得想办法回去啊!
渠念:我也想回去啊!
不对,我是渠念,你是谁?
你从哪里来,要去哪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