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竹筠弱弱地道:也算吧。
好歹不是好过过两招吗?
看看任盈盈,现在自觉找到了自己这靠山,已经放飞自我,回去找四个小妾拉局打麻将了。
据说这两天战况如火如荼,把她都给忘了。
看看人家妻妾一家欢,也不是艰难模式啊。
呵呵,等闵王世子回来,您再看看。
你也就纸上谈兵厉害,唐竹筠不服气地道,你连情敌都没有一个。南星你笑什么?
娘娘说得对。
你也没有。秀儿瞪了她一眼。
我有。南星面无表情地比划了一下胸,就像这里,即使小,也不能忽略不计。
唐竹筠笑得肚子疼。
南星现在太会自黑了。
她觉得这比喻十分贴切。
裴深不像晋王这种,在外人看起来像有大病似的讨人嫌,他是优质黄金单身汉。
所以南星的情敌,应该非常多。
只是裴深根本不看在眼里,所以也就不足为患。
想到这里,唐竹筠忽然又想起诰命的事情,道:你诰命下来了吗?
南星道:昨日来宣旨了。
这才算是尘埃落定。
娘娘,您让王爷帮忙了吧。
唐竹筠:嗐,不值一提。
裴深:呸!明明是我自己找的人,你们去占了功劳。
果然晋王便宜占不得,这么快就被他讨回去了。
秀儿道:哎呦喂,得恭喜世子妃了。
唐竹筠:可不是嘛!
宫宴的时候,我可以陪着娘娘进宫了。南星道。
这对她来说才是最重要的。
我在家看孩子。秀儿不甘示弱道,凛凛和嫣然肯定都不去,我陪着他们。
唐竹筠觉得应该也是这样。
转眼之间就到了腊月三十,宫宴那日,也是任盈盈的生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