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盈盈大笑:“到时候你们俩比谁更大?”
渠念趴在地上装死。
他死了,什么也听不到了。
送走南星,任盈盈也不安分。
她用手指敲击着桌面,自言自语地嘀咕道:“晚上怎么才能不让茶花捣乱呢?啊,有了!锦瑟,锦瑟,你来!”
渠念:又要干什么!
他冷眼看着,花茶已经被任毒妇染得不能要了。
那就可着这一个霍霍,别挨个下手好吗?
锦瑟抱着琴进来。
她的琴,几乎从不离手。
“锦瑟,”任盈盈道,“你忙什么呢?”
锦瑟道:“在弄棉花做塞耳朵的东西。”
“嗯?那不是耳塞吗?你做耳塞干什么?”
锦瑟道:“嫌自己弹得难听,堵上耳朵就好了。”
任盈盈:“……我觉得你弹挺好的啊。”
渠念:那是你没见识。
他就没觉得锦瑟弹得好,反而觉得有种诡异的感觉。
锦瑟道:“达不到自己要求,总是被声音所扰。”
“你想要好耳塞早说啊!你等着!”
这个她手术室里真的有。
别问为什么,问就是她自己之前随手放的。
这个可不是再生的,只此一对。
但是她也没啥用,所以就假装进内室取出来,大方地送给了锦瑟:“你试试这个。”
锦瑟怀疑地试了试,然后漂亮的眼睛瞬时睁大。
她不懂,但是她大受震惊。
世上竟然还有这般隔音的东西吗?
“好用吧。”
锦瑟看着她的嘴唇点点头,把耳塞取出来:“世子妃,这个,真的是送给我的吗?”
“是啊,这有什么?”任盈盈不以为意地道。
也不是什么稀罕东西,就是到了古代,一副耳塞能有什么用?
没想到,锦瑟郑重行礼道:“日后定不忘世子妃的恩德。”
任盈盈:“干嘛说那么夸张。坐坐坐,我有事求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