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沐槿乔不知该如何时,顾九笙从花园门口走了进来,眯了眯眼睛,“您说左家有很多穿着白大褂的男人?”
“顾总统?”
于德旭有些没反应过来,沐槿乔顺势抬着老人的胳膊肘扶了起来,拍了拍对方的手背让他放下戒心,“现在只有九笙能帮您,您有什么话就直说,只要顾国行不做威胁到米国的事情,九笙也不会随意动手。”
于德旭缓缓抬头朝男人看去,男人默默地点了点头,他才吐出一口浊气说:“天色太暗,我看的也不是很清楚,我远远就瞧见有几个人抬着一个大冰柜顺着小道走远了,还有几个人手里拿着什么工具。”
“那您儿子的地牢在哪?”
“我不知道现在他们换地方没有,国行就被关在大厅地下室的笼子里,顺着大厅后门出去,就有一个石狮子,按下石狮子的右眼,就可以看见通往地下室的通道,我之前过去只有两个人看守,许是知晓顾国行跑不了,所以看守的人并不多。”
“谢谢。”
顾九笙听完老人说的话后已然明了左家的大概布局,弯腰道了声谢就离开了花园,沐槿乔转头说:“没事的,您老放宽心,九笙做事很稳妥。”
“我知道他做事稳妥,只是左家路线太过复杂,我也只是知晓大厅那个附近,往深了去就不知道是什么情况了。”
“您不用担心,九笙现在是总统,手里的人不少,一定能带着顾总理回来的。”
“但愿如此吧。”
男人踏着步伐刚走进房间,计星晨就满眼冒星地望过去,“老大,怎么样了,问出了点啥没?”
“星晨,你怎么老像个猪一样啊,瞧阿笙这胜券在握地模样,肯定是把话都问出来了啊。”南钧谦一脸嫌弃,随后也巴巴问道:“阿笙,于老板说了啥?”
“顾国行被关在左家大厅的地下室里面,但守卫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严,只有两个人,临近晚上会换人。”似乎想起了什么,顾九笙指了指在书桌上摊开的那几张数据纸,“左家比我们想的更要恶毒,如果我没猜错,他们目前在做人体实验,至于研究是为了什么,目前还不清楚。”
计星晨气得往地上啐了一口,“他娘的,这孙子真敢啊,在米国这个地方做这种事,别以为在城外就没人管了,小爷我现在就要去把他给弄死。”
南钧谦伸手拦住往外走的计星晨,“星晨,冷静点,左家不是你我随意就能进的,阿笙刚刚也说了,左家虽说大厅附近的守卫不森严,但左家那么大,谁知道整个城堡里藏了多少人,我们还是得从长计议。”
计星晨不耐道:“钧谦哥,你忍得了么?这狗东西竟然敢在我们老大的地盘搞这种恶心的事,我一定要弄死他!”
“阿笙,你怎么看?”南钧谦此时却看向了顾九笙。
“城外现在有多少平民百姓?”
“这个还真没统计过,不是说城外大部分都是乞丐么。”南钧谦继续补充道:“对了,当时听珀西提起,还有不少从雅安过来讨生活的。”
顾九笙有些不解,“珀西?”
“忘记说了,就是乔乔之前不是受伤了么,请来的私人医生,后面才知道是雅安国的人,城外很多都是他认识的朋友。”南钧谦观察着顾九笙的脸色,“那要请他过来一趟么?”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