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野男人,是许先生。”
脖子有点痒,许简一下意识躲了躲。
“许先生?”
靳寒舟微微挑了挑眉,随后不轻不重地在颈肩交接的肉肉上咬了一口,“除了我,你还敢有别的先生?”
忽然被咬,许简一低吟一声,忙解释,“是我父亲。”
她转身,环住靳寒舟的脖颈,依赖地将脸埋在他那还淌着水珠,湿漉漉的胸膛上,翁里翁气地说道,“我和我家里人断绝关系了。”
忽然听许简一这么一说,靳寒舟微微挑眉,神色颇为不解地看着她,“怎么回事?”
“因为……”
许简一和靳寒舟说了自己回归这个家之后,秦华的一些所作所为。
“宝宝受委屈了。”
靳寒舟听完后,心中不免生起一份同情和怜悯。
他倒是不知她在原生家庭里过得这么可怜。
难怪她总是那么乖。
他稍微给点甜头,她就会特别特别满足。
还真是个缺爱又容易满足的小可怜。
靳寒舟抬手抱紧她,温柔地安慰,“断了就断了,那种瞎了眼的家人,不要也罢。”
许简一声音略显低落,“是不是我真的很差劲啊,所以他们才不喜欢我。”
“真正喜欢你的人从不会从传闻认识你。”
靳寒舟揉了揉她的头,“错过你,是他们的损失。”
许简一从靳寒舟的怀里仰起头来。
她定定地看了他几秒,随后抬手勾住靳寒舟的脖颈,主动踮脚去吻他。
许简一极少会主动。
大部分时候,她都只是乖巧地配合靳寒舟。
她偶尔的一次主动对年轻气盛,正痴迷于肉体关系的靳寒舟来说,就是情欲的催化剂。
靳寒舟一把按住许简一的后脑勺,反攻为上。
他急切地将她打横抱起,丢在了床上。
看着许简一在大床上弹了弹,随后衣襟敞开,风光尽显,靳寒舟眼眸一下子就更深了。
他立马欺身上去。
他一手扯开她浴袍的带子,一脸色气地看着她说,“宝宝,这回可是你主动的哦。本来今晚哥哥想放你一马的。”
“我……”
许简一张口刚要说话,却被男人低头给吻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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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寒舟连着两晚不当人。
许简一实在招架不住,连连求饶。
可惜狼起来的男人压根没有理智可言。
最后许简一是被做晕过去的。
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