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话题,到这里就打住了。
我们一起去接了小宝回家,之后给这对父子做了晚饭,一家三口就窝在仇诗人的书房里。
一张小桌子坐着小宝,他在做功课,学写大字,他写得很认真,也写得很好,写完字后,他还画画,时不时地抬头看看,见到我的惨状后,捂着小嘴“叽叽”地偷笑。
我则趴在大书桌上,帮他整理最近的一起他着手办理的案子,他为了让我能学到什么,将案子原原本本的告诉我,还是用“未知者”的角度来讲诉,就跟听鬼故事一样……本来就是鬼故事。
我听得胆颤心惊的,还得接受他的考核,问我有没有从他刚讲的那段里发现问题。
问题你麻痹啊,吓死了都!
听完我还得记脑子里,给他记总结,给他整理全部资料,是要上交的。
我后悔了行不行?
在我苦逼时,我腿上睡得四脚朝天的黑蛋,舒服地翻了个身!
……
第二天,周六。
仇诗人到特殊部门去了,我留在家里陪小孩和宠物,因为小宝今天放假。
我们吃完中饭,收拾完后,我们三只就坐在沙发上看动画片,小宝指着电视屏幕里的老虎,问我:“他也会说话,那是老虎精吗?”
这可问倒我了,动画片里都是拟人的,别说动物了,花草树木都能说话,还能长腿跑呢,以前看不觉得怎么样,现在看,确实很有问题啊,我想到那棵巨草,不就是成了精了吗?
“应该……是吧?”我迟疑地回答,不知道这么说,会不会教坏小孩子,可他爸爸就是干这行的,我要说不是,要怎么解释?
小宝又问:“那他是胡子叔叔的兄弟吗?嗯,跟胡子叔叔有点像,又有点不像。”
我:“……”
原来那样长得比女人还女人的胡子,是只老虎啊?
“叩叩——”
正当我受困于孩子的问题是千古难题时,有人敲门。
仇诗人说过,时不时可能会有人上门求助,所以我对此并不讶异,倒是有点紧张,这很有可能是我正式接任这份工作接的第一位顾客。
我倒不怕搞砸,因为仇诗人说,要是不合眼缘,不喜欢的客人,我也有权拒绝他们的委托和请求。
至于价钱,同样看我心情,有钱人可以使劲压榨,没钱的可以拿别的东西来换,可能是一枚硬币,可能是他们一件珍贵的物品,视情况而定。
仇诗人说,哪怕是再困难的人,也必须收取报酬,这样事成之后谁也不欠谁的,不会有太多因果的牵扯,同样,也不会让大家以为,你穷你就可以赖遍天下,没有什么事,是可以理所当然的。
就有这样的人,会道德绑架,我都这么穷了你为什么不帮我,我都这么困难了你还要跟我收费?
我紧张,是因为我想把这份工作做好。
在门前,我稍稍整整服装,然后微笑,再去开门。
门一开,不管是门外还是门内,看到对方后都惊愕地开口。
“是你?”
“怎么是你?”
两秒后,我收起诧异,也收起礼貌的微笑,不冷不淡地问:“请问有什么事吗,王太太?”
是的,门外站着的,就是管川的前妻,害死管川另嫁的那位王太太。
我对她实在是一点好感都欠奉,这女人虚伪、虚荣还会摆架子,明明是她用不正当手段得到的,不知道她怎么还能趾高气昂的显摆。
那会,管川被仇诗人送到下面去,因为杀了人,在下面是要受刑的,可这位王太太除了受点惊吓外,什么事都没有,因为不能公开凶手是管川这只鬼,连带着她的罪行也被掩盖在真相之下。
看看她现在,披着貂皮,腕上挽着知名品牌的包,涂着某色号的红唇微微抿紧,臭着一张脸,摆出高高在上的姿态挑着眼睛睨我:“我是来找仇大师的,你估计也是来求帮忙的吧,别跟只狗似得挡在门口,滚开!”
呵呵,我可还记得她当时在管川面前认错,哭得那是眼泪鼻涕四管齐下啊,而后在仇诗人和夏右夏左跟前,又可怜又忏悔的,哪里是这副吊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