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空中稀疏的星芒闪烁。
白菜与白丝丝到家时已是半夜,两人的神色都有疲惫,与白丝丝说了晚安后,白菜回到自己的房间。
总算了却一桩事,她如释重负,心情轻快不少,进屋后按亮了盏小小的夜灯,就径直向浴室走去。
对着镜子将长发扎起,盘成一个松散的丸子头,白菜垂着眼淋浴洗漱。
不到片刻,清甜的水蜜桃香与椰奶味随着沐浴乳的涂抹,挥发氤氲出来。
冲干净奶白色的泡沫,她披上睡衣,解了发绳拖着步子朝床边走去。
快要到的时候,索性剩下那几步也懒得走了,直接朝宽阔柔软的床上扑去。
“嗯……”一声闷哼,隔着被子白菜感觉撞上了什么东西,立马警惕地翻了个身,正犹豫着要不要喊白丝丝,就被一只微凉的手捂住了嘴。
“是我,是我。”
秦煑的声音。
白菜掰下他的手,转过身来嗔怒着瞪他:“你晚上不睡觉,跑我房间来装鬼吓人啊?”
秦煑掀开被子一把将白菜裹了进去,往她的身边蹭了蹭,“宝宝,我是来侍寝的~”
白菜捂着脸看天花板,她的床上总是有很多枕头和玩偶,不平坦很正常,怎么也没想到今天被子下藏了个秦煑。
男人的腿挤进她的双腿之间,用下巴抵着她的颈窝轻吻,白菜没了脾气,“你怎么进来的?”
本来今天生日饭后,除了沉青,王淼之和秦煑都该各回各家,但秦煑就是故意磨蹭着要等王淼之先走了才肯走。
王淼之哪愿屈居下风?
于是也刻意拖着时间等秦煑先走,等来等去大家都不走了,留下来过夜,正好一人一间房。
白菜不在卧室的时候通常不锁门,她问的自然是……
沉青和王淼之怎么可能放任秦煑跑到她的房间里?让他不仅爬上床还脱光了衣服说要侍寝。
秦煑揽着白菜,故作神秘地眨了眨眼,压低声音说:“我等他们都睡了,偷偷溜上来的。机会就是留给像我这样有准备的人~”
看着秦煑那一脸骄傲,“我很机智求表扬”的模样,白菜满额黑线,却还是捧场地挤出一句:“你厉害……厉害……佩服。”
“那你打算怎么奖励我?”秦煑立马追问。
白菜轻捶了一下他的胳膊,“还得寸进尺了……”微叹了口气,又问道:“你身体好了吗?就胡闹……”
耸拉着嘴角,秦煑不高兴地说:“身体怎么不好了?都快两个月了,我是医生我能不知道吗?”
男人越说越委屈,“你就是嫌弃我身上多了个疤,不肯碰我!”
本来贴她极近的人,突然负气地背过身去,白菜张了张口有些无语。
在秦煑面前,她总觉得自己好像一个渣男!恶霸!调戏良家子又翻脸不认人的淫贼!
轻轻环上秦煑的腰,白菜弱气地说:“我怎么会嫌弃你,你伤口才脱痂……医生说这半年都不能剧烈运动。”
“半年?”秦煑气的发抖,“哪个医生说的?庸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