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司屿几乎一瞬就看到了纪由乃。
疯狂想念的身影一入眼帘。
眼底阴狠厉色还未散尽。
无措的站在原地,眼中,只容得下那一人。
长发随风飘荡,绝美而又精致的脸庞流露错愕。
纪由乃就这么一动不动的看着宫司屿。
朴素陈旧的衣衫穿在她身上,却也极为好看脱俗。
沉默一阵……
就听宫司屿一副生怕纪由乃误会离开的模样,避如蛇蝎般的远离温妤,主动解释。
“心肝……我绝对没做半点对不起你的事……”
吵架归吵架,矛盾归矛盾,可不能误会,不是吗?
宫司屿无措的模样,哪里像是在和纪由乃冷战,说要和她分开的样子?
倒像是负气离开,却又在苦苦等她出现的憋屈样。
瞥了眼哭的梨花带雨,仿佛遭受重大打击,怀疑人生的温妤,纪由乃一双焕发光华的美目凝着一丝凉意。
她和宫司屿前脚分开不合。
后脚,这女人就跟在宫司屿身上按了双眼睛似的赶来,妄图见缝插针。
可见,温妤对宫司屿有多执着,多痴迷。
如果不是刚刚宫司屿阴狠暴怒对待她的那一幕,被她刚巧看到。
谁知道,这女人会用什么手段,闹出一系列的误会来。
人心复杂,防不胜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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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怕纪由乃不信似的。
宫司屿大步流星走至纪由乃面前,倒是没了昨晚那心寒失望又冷情的模样,反倒十分在意纪由乃情绪,反复澄清。
“我说的是真的。”
“嗯,好。”
纪由乃柔柔的,极为简单的回答了一句。
闻言,宫司屿拧眉。
回应这么冷漠,这么平淡?
微风吹拂起她耳边的碎发。
纪由乃伸手优雅的将发丝撩至而后。
睫毛轻颤,抬眸,眉目含情,眸光如水般打量着宫司屿俊美至极比女人还要精致完美的脸庞。
面前的男人,眼底布满血丝,青色胡渣微微冒出,面色憔悴。
抬手,轻抚上宫司屿的脸颊,描画着他的眉眼,触着他薄冷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