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汉余良也上劲了:“你这老娘们家家的,也敢管老爷们。”
干咳两下唱道:“腊月寒冬大雪飘,无人暖炕夜难熬。一人一床夜漫长,可怜没有美娇娘。夜漫漫,岁月长。上哪去找丈母娘。张媒婆,李媒婆。我不挑,
也不捡,只求裤头上,孩子有亲娘。”
一曲唱罢。
小伙子听了嗷嗷叫,小媳妇大姑娘听了脸红了。
两世为人张红军听了,感觉到这民间小调有意思,虽然有点粗俗。但是有民间有种韵味。
不是后世那些小鲜肉,无病呻吟,或是跟仙家上身似的。
大队支书转了过来大声道:“余良老哥,不要唱了。这黄腔淫调,给红干将知道了不批斗你。
社员同志们,加把劲使劲干。今年收成不错。等秋收结束了,我和大队长到公社请放映员来我大队放电影。”
一听有电影看,所有顿时就像打了鸡血一样。
小伙子如同跳圈公猪,几乎跳过玉米杆。
就这样一天过去了。
张红军按照惯例一一记上工分。记潘兴华八个工分。
潘兴华不愿意了:“都是干一样的活,怎么工分不一样。你张红军是打击报复,歪曲事实,没有实事求是。
我要找大队长举报你,任人唯亲事实不分,搞山头主义。”
张红军道:“大多数知青工分和你一样都是八工分,只有队长陆长青与大个子刘国胜是十工分。
他们以前就是这个工分,你以前也是这个工分。
你是不是认为他们不该拿这样的工分?”
张红军这样一说,陆长青与刘国胜脸色一黑:“潘长河,你什么意思啊,见不得別人好。
你什么时候拿过十工分,我认为张知青这工分记的合情合理后法,是公平公正的。
不能没事找事干,不累不饿吗?就这样,回去。”
张红军一招祸水东移,化解潘兴华无理取闹。
新知青的工分,社员评估,没有人有异议。
吃过晚饭,张红军对葛大炮讲了赵爱党,今天不正常行为。
葛大炮道:“会不会是敌特,真是出门遇飘飘,见鬼了。我们又不是国家要员,身居高位。这些人盯上你我干什么。
会不会是公社那起案件,敌特想打击报复?”
张红军道:“有可能,会不会是这房子里有什么秘密?“
说着话,两人又在房子里仔细查找,并这敲那敲。没有发现任何异常。
院子里每一寸地方,也没有放过。甚至是的,厕所也仔细检查一通。
没有什么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