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攒了许多好东西,打包带回老家,打开秘室。傻眼了,秘室内空空如也,连一颗老鼠屎都没有。
这不成了老鼠养膘给猫攒口粮吗。又急又气一口老血喷出。
出了秘室,抓住马老头大声道:“里面东西到哪里去了,说,今天不讲出一二。别想好过。”
马老头一脸懵逼道:“我不知道,我一天到晚在家,哪里没有去。”
马麻子道:“难道那些东西自已长腿跑了,不是你偷拿给了老二,你给他一点也没有什么大不了。这他妈的,连锅都给我端了。“
马老头听自已儿子马麻子这样跟自已说话,也气了:“你这个逆子,老子一把屎一把尿把你拉扯大,供你上学当官。你就这样和我说话。良心不痛吗。”
马麻子真的怒了:“这十年,我好吃好喝供你,可以说是吃香喝辣。却把我家底搞没了。我喂条狗还能看家护院。
今天你必须交出那些东西,不然我让人把老二带走。”
马麻子口中老二是他亲兄弟,当年为了让马麻子上学。家中牺牲老二。
马麻子的弟弟马光富,没有上几天学。在家务农,平时也是打三携两偷奸耍滑,又经常小偷小摸。仗着自已哥哥是县革委会主任,到处扯虎皮拉大旗。
自已老婆孩子也不照顾,只顾自已快活。
马老头也是经常接济自已这个二儿子。
马老头一听自已大儿子要让人抓自已二儿子,顿时就急眼了破口大骂:“逆子,逆子,我当时就该把你甩在墙上。你敢动你弟一根汗毛,老子把干那点破事全部举报了。”
马麻子道:“老东西,你想死。我可是你亲儿子,我完了,你还有好日子过。”说着用手推了马老头一把。
马老头没有想到自已儿子,会对自已动手,一下子跌倒。正巧后脑跌到桌子角上。顿时血流如注,呼吸逐渐消失。
马麻子没有想到自已失手杀死了自已父亲,心中十分慌乱又很难过。自已以前也斗死过人。
那是工作需要,是响应组织号召,那是阶级敌人,是反动分子。
可这是自已老子。怎么办,挺急的,在线等。
马麻子突然看到黑漆漆,空荡荡的秘室。心中一动心狠了狠心。定下决策,把自已老子扔进这秘室内。
说干就干,马麻子弯下腰抓住自已老子尸体,准备拖尸体。
这时一个身影扑通一声,从墙上跳下一个人。
马麻子抬头看去,翻墙进来的人正是自已弟弟马光富。手中还抓着尸体。
马光富原来听说自已哥哥来家,急忙摸来。知道自已哥哥每次来家都带好东西来。
来到院子外就听到屋内有争吵声,有几次还提到自已。
也没有打扰自已老子和哥哥,后来听了没有动静。也没有叫门,翻墙进来。
跳下墙一看自已哥哥拖着自已老子,地上还有血迹,空气中散发着浓浓血腥味。
马光富急声叫到:“爸,你怎么了。”
急忙跑到跟前,用手摸了摸马老头脖子上动脉,发现自已老子已经没有脉动。
大声叫喊:“麻子,你真毒连自已老子都杀,畜牲啊,我和你拼了。”
马麻子说:“不是你想的那样,是老头自已不小心,跌倒撞在桌子上死了。
马光富道:“麻子,别胡弄我。如果是你说的那样,你拖着爸干什么。我看见了你准备想把爸扔进那个秘室里。”
马光富知道自已哥哥在老宅这边有个秘室,一直没有找到,今天看到那个黑漆漆洞口,基本上明白。
马麻子看见自已弟弟识破自已意图,火从心头起恶从胆边生。抓起条几上一个花瓶砸向马光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