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这时远处村里传来一阵喧嚣。
作为一个有热闹不看是个好同志的四有好青年。葛大炮双眼一亮道:“村里又出什么妖娥,我去打听一番。”
说着便溜了。
所谓温暖思淫欲。也许是今天又分肉,又分山货。吃过晚饭大队会计张明康摸到了小寡妇项艳家中。
她是一个小寡妇,今年三十一二岁。身材娇小却前凸后翘,极具魅力。胸部丰满,圆润的弧线穿在这当下宽松的衣服衣服下依然遮住不住成熟风韵,仿佛熟透的果实待人采撷。
纤细的腰肢扭动时,如柳枝般摇曳生姿,散发着迷人的风情。臀部圆润挺翘,走起路来微微晃动,总是吸引着周围人的目光。
自古以来是寡妇门前是非多,又是如此尤物,总是有二溜子,老光棍挑斗。
生活虽然艰辛项艳也不是那种,裤子一脱,屁股一撅的人。
她总是在大众面前装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那双大眼睛时常含着泪水,似乎随时都可能滴落下来。她的声音轻柔而颤抖,仿佛风中摇曳的花朵,让人不禁心生怜悯。
她的微笑中透露出一丝无奈和苦涩,仿佛承受着无尽的苦难。每当有人注视她时,她会微微低头,让长发遮住脸庞,只露出那让人心疼的眼神。她的身姿也显得娇小脆弱,仿佛一阵风就能将她吹倒。
由于她丈夫死的早,也许没有吊用,也没有留给她一男半女。
总是有些老娘们,议论说:结婚几年也没有下个蛋,说她男人没吊用。看她那浪样肯定不能生,平时装的像个逼。背后挨人日。“
事实上项艳比半掩门强一点,她总是和家庭富裕,或手中有些权利的人在厮混。
今晚池该张明康倒霉,也许是让野山羊的肉给顶的,荷尔蒙大涨,精虫上头。摸到项艳家中。经过一番覆云翻雨。躺在热乎乎的炕上,温暖的被窝里,不肯离开。
事实上也就是几分钟事,真是磨枪好几天,上阵几分钟。与后世某品牌手机恰恰相反,人家那是充电几分钟,侍机一整天。
这不是耽误别人事吗。真是逼可以忍,吊不能忍。
于是有人通知张明康老婆宋芹。平时就是农村妇女,什么事全是听自家男人,也没有什么主心骨。听了这事又是愤怒,又是无奈。
叹叹气准备算了。
他儿子张成福在旁边一听就急了,火爆脾气上来,气愤道:“这个老东西,想干什么,孙子都这么大快上初中。怎么了还想给我找个小妈。”
他媳妇钱小惠在旁边拱火道:“家里没有吗,还是咱妈不给他,还是姿势不到位。还是向他要钱要粮。
那狐狸精整天妖里妖气的,除了骚气重点,有什么?
还愣什么,去,快去撕了那个狐狸精。”
根本没有考虑到什么影响。
风风火火跑去,小寡妇项艳家。
早有好事者翻墙而入打开拴着的大门。
张成福等人一路无阻来到卧室门前。一脚踢开门扇。手中手电筒照了过去。
项艳懵了,张明康急忙钻进被窝,蒙住头。
钱小惠去抓住项艳头发,拽到地上,劈头盖脸就是猛打。
这时房门前围着许多人,好些爷们看那白花花身子,坚挺又硕大的饭囊,充满弹性浑圆的后盾。
流鼻血,有些夸张了,那是文艺作品里虚构。确实有几个嘴水下来了,还有几个小伙子当场有反应,老二都抬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