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瑾瑜嘴角抽了抽,小声嘀咕着,“我都二十四五了,怎么可能还是……”
“什么?”我和童雯几乎异口同声道。
我是糟心闫瑾瑜也不是,这鬼打墙该怎么破。
而童雯是惊诧和忧郁,她哭着一张脸问闫瑾瑜什么时候和别的女人睡了,她怎么不知道。
闫瑾瑜一脸无奈的说,自己出去开房的时候,难道要领着师妹在一旁观看么?
那癖好也太奇特了点……
童雯憋屈的抱着肩膀不再开口。
“闫瑾瑜,你不是道士么?怎么道士还可以那什么……不算破戒么?”
“谁告诉你道士就不能开房,约炮,谈恋爱了?道士也是人,也要传宗接代的……”
说到最后他居然还语重心长的摇着头说,“算了,你还小,你不懂……”
“那现在怎么办吧?”整个车里就司机和闫瑾瑜两个男人。
这时在一旁一直默不作声的童雯开了口,“那个……没有童子尿用童女尿能行吗?”
童……童女尿?
“你们别用这幅神情看我,我平常虽说是污了点,但我还是处啊。”
“童雯,你认真的么?”我一时间有些无语。
这妮子怎么出门又把脑子落家里了。
闫瑾瑜也无可奈何的打量一番童雯,长长的叹口气。
似乎和我一样,都为童雯智商堪忧。
“罢了罢了,妈的,用这个吧!”闫瑾瑜从怀里掏出来一个瓷瓶。
这个瓷瓶我认得!这不是他今天用来接我鲜血的瓷瓶吗!!
闫瑾瑜一脸舍不得的把盖子扭开,然后将瓷瓶扔了出去
瓷瓶“啪”的一声,被摔碎在地上。
同时,周围的场景也顿时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平坦的马路就像一副被烧毁的画卷,逐渐显露出真实的地界。
“这回没事了,我们赶快走吧。”闫瑾瑜说。
司机应了一声,启动车子重新上路。
这一次,没用多长时间我们便到了地方。
司机带着我们去了李老板的办公室,李老板说他今天把没有开工,让所有工人都先回去休息了。
又和我们说了井口和绞车在哪里,“然后……我今天身体不怎么舒服,就不跟道长你们过去了。”
童雯讥笑着说:“你是胆小害怕还是身体不舒服啊?”
李老板一脸尴尬的杵在原地。
“行了,你就在这里待着吧!我们自己出去看就行。”
闫瑾瑜摆了摆手,要我们跟出去。
“我感觉到这里阴气很重,你们多加小心一些。”
“嗯!”
“汤圆儿,你过来下。”
“怎么了?”我听见后过去闫瑾瑜那边。
他拿着一道符,往我肩膀上拍了下,顿时我感觉周身的温度急速下降了好几十度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