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揭开的时候,三人碗里的蜘蛛都不见了,但是都有一道蜘蛛丝穿过了针孔。当时三人颇为开心,叫岳宛琪之前也应该一起玩,现在她们都乞巧成功,就剩她没有。
凡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当时岳宛琪也有些沮丧,但是她实在怕蜘蛛,就算时间倒流,她也绝对不敢玩。
这件事之后没多久,卜婚的刑昕漫三人就开始变得恍恍惚惚的,很不对劲。因为临近开学,大家相互之间也没再见面,所以也都没有在意。
直到开学后,三人的症状越发的明显,变得平静不说话,还害怕阳光。前后请病假回家。岳宛琪才意识到事情不对劲,怀疑是不是和七夕卜婚的事有关。可是这话说出去也不会有人信,而且她自己也不能肯定是不是真的有关联。
事情经过就是这样。
麻老头神情难得的严肃:“你还记得祷祝的内容吗?”
“记不清了,当时我很害怕,也不是听得很仔细。”岳宛琪说。
“那你听听是不是这样的。”
说罢,麻老头就唱诵了起来:
“七月七,罩蜘蛛,七枝香,七盅茶,
七个嫜子跪平平,请到牛郎织女星,
请到西天佛祖圣,大家同来饮盅茶。
……”
岳宛琪立即打断:“不是,不是这样,我记得好像是什么‘七夕迷夜’、‘三阴养蛛’什么的。”
麻老头神情一变:“那老婆子长什么模样!”
岳宛琪被麻老头的神情吓到,吞吞吐吐的说:“她、她穿着破破烂烂的,头发很乱,长得很瘦。”
我一个激灵,这情形,和之前迷童子的事很相似,那老婆婆难道是鬼婆子!
“你们认识她吗!”麻老头质问。
“不……不认识,是姜蕾认识,但是之前也没听姜蕾提起过……”
又是来路不明的老婆子!
方才听麻老头唱诵的那一段,全是“七”数,七夕是七月初七,估计卜婚的人数应该也得是七个人。现在卜婚的却只有三人,祷祝的内容也完全不对。昕漫她们进行的恐怕不是蛛丝卜婚,而是某种不知道的诡秘巫术!
这件事绝对和那个来历不明的老婆子脱不了干系!
麻老头眼神变得阴沉:“她们捉了多少只蜘蛛?”
“每人捉了两只……”
那蜘蛛还不止一只!
岳宛琪顿了一下,补充道:“要求是一大一小,说是子母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