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跟到地下车库,看见那位强少和三位美女往电梯间走去,也没多想,打开车门靠在座椅背上,点着一支烟,美哉美哉地吞云吐雾。
刚吸了几口,两只带有消音器的手枪,顶在他们的脑袋上。
“想活命就别反抗,老子手上不想沾血。”
壮汉拉开后门坐了上去,他一边说一边掏出两个浸过迷药的毛巾,捂在两个平头青年的嘴上。
几秒钟的功夫,两个青年的脑袋一歪,失去了知觉。
光头和太阳帽麻利地掏出绳子,把两个人捆好。每个人扛起一个,走到吉普车跟前,把二人扔在吉普车后座上。
就在这时,三道黑影一闪,窜到车旁。
一道黑影扑向壮汉,一个肘击打在壮汉的脖子动脉上。壮汉还没搞清怎么回事,就晕了过去。
另两道黑影分别直扑光头和太阳帽,一个背摔把二人摔在地上。然后,一个擒拿手将其双手扭在背后,单腿跪压在后背上。
光头二人摔得不轻,也着实吓了一跳,刚要张嘴惨叫,一个毛巾塞到嘴里,发不出半点声音。
这三道黑影便是刘宏伟、吴二牛和周小虎,他们将壮汉三人绑好,扔在吉普车上。
王强嘴角微微上翘,带着三位美女走出电梯间,上了商务车。
刘宏伟和吴二牛上了装有五个“狼崽”的吉普车,周小虎去开越野车。
三辆车先后开出地下车库,向郊外驶去。
开出小镇两公里多,拐上一条岔路,在离公路五六百米的地方停下。
这条岔道通向一个废弃的煤矿,现在已经没有车辆通过。
刘宏伟和吴二牛把五个“狼崽”扔下车,取下嘴上的毛巾,把他们弄醒。
周小虎手里拿着一把军刺,不停地把玩着。
五个人被摔得皮青脸肿、灰头灰脑,吓得浑身哆嗦。
王强看着他们,冷冷地说道:“说吧,想活命就老实交待。”
光头和太阳帽看着壮汉,壮汉结结巴巴地说:“少、少爷饶命,我不知道哪里得罪您了。”
王强怒道:“装!装!你特么的给老子装。”
周小虎向前踏出两步,一刀扎在壮汉的肩膀上,然后飞起一脚将壮汉踹倒在地,壮汉发出杀猪般的吼叫。
周小虎跟着上前,踩在壮汉的脸上,喝道:“闭嘴,再嚎叫,老子踩扁你这吃饭的家伙。”
壮汉见这帮人出手凶狠,吓得浑身哆嗦,强忍着疼痛,不敢出声。
王强看向其他人,说:“先交代活命,后交代遭殃,你们谁先说?”
两个平头青年早被这一幕吓尿了,其中一人颤颤巍巍地说:“爷爷饶命,我说我说。”
王强冷冷地说:“你们是什么人?跟着我们干什么?”
“我们是刀哥的兵,老板娘让盯着你们。”
“哪个刀哥?”
“刀哥,外号刀疤,是北圸州军司令班达的妻弟,二团团长。”
“说说北圸州军和班达的情况,如有假话,我保证你看不到明天的太阳。”
平头青年连忙说:
"不敢不敢,不敢有半句假话。北圸州军是圸州北边最强的一支队伍,对外宣称有三万五千人,十二个团。实际不到三万人,最能打仗的教导团三千多人,团长是班达的亲弟弟班龙。教导团和一到六团,是班达司令自已拉起的队伍。除教导团外,每个团两千多人,一团长是五姨太的哥哥,二团长刀疤是七姨太的亲弟弟,三、四、五、六团的四个团长是班达的把兄弟。其余五个团,是投靠他的小股武装,每个团一千多人不等。“
平头青年说完,恐惧地看向王强,不知对方是否满意。
王强想想,也没有啥在问的,示意吴二牛带着二人到一边等候,目光看向光头和太阳帽。
两个人感觉王强的目光如一把利剑,散发着冽厉的寒光刺向自已,吓得一个哆嗦,连忙跪在地上,哀求道:”好汉爷爷饶命,我们说我们说。”
王强说道:“说说你们又是属于那个组织?跟着我们想干什么?”
光头抢先答道:“我们是哈里森基地的‘狼崽’,跟着你们是、是、是。。。。。。”
光头结巴着,不知道该如何往下说,太阳帽抢着说:“我们发现爷您很有钱,带着的几个妹子又很漂亮,就报告了基地。基地要在去云山的路上伏击您们,让我们盯着,怕您们改了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