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刚才蛇獴可能是把僵直不动与蛇对峙的我们当成了石头,所以才会条到我的背上,准备那那条大蝮蛇来一场殊死搏斗。
我脑袋渐渐地清晰起来,同时也想到一条关于这东西的新闻,手在广州动物园里养着的是一种叫食蟹獴。
这种生物若是许久不喂活蛇,就会出现萎靡不振的状况,一旦喂了蛇就立马异常活跃起来,显然蛇是獴这种动物的重要食物。
而这附近的蛇类不少,肯定就是一只大蛇獴在这里安了家,而我们今天也倒霉,不凑巧碰到了人家训练孩子扑食,难怪那条大蝮蛇会不理会我们,而是朝着洞里逃命。
果然,在我们的手电照射下,一只约莫普通土狗大小的蛇獴匍匐在洞深处,而一条犹如一条狼狗的蛇獴就在我们来的路上,看样子是一公一母,它们就匍匐在两边。
那些蛇一旦敢靠近它们,顿时就是被无情地秒杀,每一次都会咬在蛇的七寸上,那速度真是堪比奔雷闪电。
五只略显笨拙的小蛇獴,就无视了我们的存在,摇摇晃晃地断壁上爬了下去,那模样相当的呆萌,看的我都傻了,真想去抱一只回家,所以忍不住地一弯腰。
忽然五道灰影就闪了一下不见了,等我找到它们的时候,它们已经出现在了地面。
接着,在两只大蛇獴的指导下,我们欣赏了一场蛇獴与蛇的战斗。
月婵说这两类动物是死对头,有时候蛇獴吃饱了,但看到蛇都会咬死,不过这两个大蛇獴的个头也太大了,比普通蛇獴大了一倍,也难怪即便是那么粗的蝮蛇都要慌忙逃窜,还真是一物降一物。
蛇獴不断地咬杀着蛇,犹豫数量太多,加上地方有限制,所以双方各自死伤,最后蛇几乎全部被咬死,就连石头缝里的也不类外。
而五只小蛇獴也死了三只,看我有些心疼,不过物种的神秘之处就在于这里,这应该属于一个非常罕见的自然规律,也可以说是动物的本能,怎么能够让人不叹为观止?
看着两大两小的四只蛇獴离开,我们这才反应了过来,地面横七竖八躺着的都是蛇的尸体,三只小蛇獴被咬的满身都是血,最后死在蛇的缠绕之中。
这时,我才想起了胖虎,回过头去看胖虎,他的呼吸已经稳定下来,脸上也有了血色,心里一松看样子命是捡回来了。
我们轮流背着胖虎回了哈巴河,这次我们的收获不大,反倒是还差点折了胖虎。
不过,收获就是从岩壁上的绘画来看,这里以前有过一个女王,见证了一场浩劫般的天降陨石,而我们这次可能要盗的斗就是她的。
如果真是这样,那就是一个上古时期的母系族国家,而且说不定还是一个消失已久的文明,并且和九天玄女有着某种特殊的关系,有可能这个女王就是九天玄女的原型。
把胖虎送进了当地县医院,由于胖虎的伤势比较稳定,也没用转院到市里,这样让我们省了一趟辛苦,同时胖虎也少受点罪。
医生说处理的比较及时,加上胖虎的身体底子好,不出六个小时就能醒来,最多一个星期就能出院。
胖虎的事情让我意识到,这次虽然路途可能要比珠峰那次还要危险,这里的各种生物太多,充满了很多未知性,不像雪山上只有考虑食物、水和雪崩之类事情就能度过。
第二天早上,胖虎已经醒了,不过浑身还有些无力,吃了一些东西,又继续睡觉。
到了中午基本已经可以行走,所以在晚上他就嚷着要出院,我们给他办理了出院手续,看他已经没事了,也就放心了。
晚上在一间小饭店吃饭,里边比较热闹,胖虎就提议喝点白酒,我们也没有反对,毕竟白酒对蛇毒是有一定好处的,不过也没有让他多喝,以免伤口发炎得了破伤风就麻烦了。
在我们吃饭的邻座,我发现了五个和我们一样的外地人,他们是湖南长沙口音。
带头的是一个戴着墨镜的大叔,约莫五十岁左右,身材的非常的精瘦,给人的感觉很干练,其他四个人的眼神都犀利,一扫我就让我不敢跟他们对视。
他们说的是从没听过的长沙方言,我并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不过有个人一直用眼神瞟着月婵,让我非常的不舒服。
虽然月婵不是我的女人,但很可能将来就是,有孤狼和秦风在身边,我也不怕他们,就狠狠地瞪了那个人一眼,算是警告。
那个人大概喝了不少酒,就站了起来,朝着我走了过来,然后用带着长沙口音的普通话问我:“怎么了?不服气是不是?”
我瞥了他一眼说:“管好你的眼睛,这样对你有好处。”
当然,我这样故作深沉,其实也是给自己壮胆,一旁的胖虎就“噗嗤”笑了出来。
那人瞬间就来火了,一把提起了我的领子说:“不服出去练练?”
孤狼一下子抓住了对方的手腕说:“都是小误会,算了吧。”
那个人挣扎了一下,孤狼的手就加大了力道,直接把他捏的开始龇牙咧嘴,就朝着他们的人看去。
顿时,其他三个人也走了过来,其中一个手里还把玩着一把锋利的匕首,不怀好意地看着我们,那个玩匕首用下巴指了指孤狼的手:“松开。”
孤狼一用力,就被那个人推开,那人揉着手腕说:“玛的,啥子这家伙力气还真不小唠,嬲你妈妈个别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