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安要说的都说清楚了,想问的也都问明白了。
没多加逗留,冲独孤寒拱手一记,转身离开。
梁安都走了好一会儿,齐妙仍旧拘着。
独孤寒看着不自在的小妮子,伸手捏了一下她的脸颊,道:
“这么怕你爹?”
“当然了,你不怕啊。”齐妙说完,赌气似的咬口桃子。
刚才,真的大气儿都不敢喘。
她爹三令五申,让她矜持,矜持。
可偏偏……
怎么就睡着了呢!不是没有午睡的习惯嘛!
独孤寒瞅着她,伸手把人搂在怀里,微微叹口气。
叹气?
齐妙纳闷,咽下嘴里的桃子,在他怀里仰头看他,关心的问:
“怎么了?有心事?”
“没。”独孤寒摇头,用指腹给她擦嘴角上的桃汁,轻叹口气,道,“跟父王接触不多,但他对我很好,不会管的那么严。”
“那当然了,你是小子,我是千金,能一样嘛!”齐妙傲娇的翻个白眼,有点不爽。
“小子”、“千金”。
千金,的确是形容姑娘的。可是这男子,貌似应该用“公子”吧。
小子,怎么听怎么觉得轻视。
齐妙瞅着一脸懵的他,撇了下嘴,说:
“算起来男女交往,吃亏的永远都是女子。我爹疼我、管得严。我怕他,正常!”
独孤寒听到这话面色微沉,突然往前俯身,拉近与她的距离,清冷的问道:
“我什么时候让你吃亏过,嗯?”
一直追着要名分的那个人是他,可不是她。
艾玛,说错话了!
齐妙赶紧把吃一半的桃子,塞到他的嘴里,然后慌忙的下地,圾着鞋、落荒而逃。
独孤寒吃着桃子,好笑的摇摇头,继续把那封信件拿出来,看完……
晚饭,独孤寒是去正屋用的。
算起来,这也是他过来,第一次来正房。
屋内,摆的很考究,一看就知道,是经过这丫头的手。
不得不说,在装饰屋子这一块,她有点儿造诣。
四个人围着炕桌坐下,菜色精致,还特意烫了壶酒。
曹氏作为女主人,给他们两个男人倒酒,给独孤寒倒酒的时候,开口道:
“世子爷多吃点儿,都是些家常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