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妙听到这话,高兴地翻身,趴在他的身上,点点头,说:
“辛苦啦。”
“你也好意思!”独孤寒说完,在她翘臀上拍了一记。
不知情的看着他们俩,会以为是成亲多年的小夫妻。殊不知二人自从在一起,都没有越雷池一步。
独孤寒信守承诺,说不动她就不动她。虽然又是会很煎熬,但却甘之如饴。
齐妙看着他,歪头躺在他的怀里,享受着这一刻的静谧。
好些日子他们俩没这么腻歪了。
因为圣天大军的事情,独孤寒天天早出晚归,如今想想真是人算不如天算。
即便人多又如何,即便皇属军队又如何。
在天灾面前,什么都不是,全都是小小蝼蚁。
小手钻进他的衣服里,熨帖着劲腰,一脸满足。
“主子,黑子来了。”
白润的话落,齐妙赶紧抽回手,直接坐在了床上。
利索的样子仿佛练过功夫一般。
可是……
她利索有什么用,独孤寒不坐起来,反而等了好一会儿,说:
“进来吧。”
让人家进来,他不坐起来。齐妙对于他的做法,气的不行。
本来什么都没做,这样一来,倒是好像他们做了什么一般。
该死的独孤寒,又这么缺德、耍弄人。
娇嗔的踢了他一下,正好白润跟黑子进来,二人见状纷纷垂首,装作看不见。
艾玛,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就在齐妙要暴走的时候,独孤寒起身,搂着她的肩头,看着黑子,道:
“有什么说吧。”
“是,主子。”黑子抱拳,再次行礼之后,说,“百里营主已经把云宗主接走。他听闻云宗主是齐家旧部,很是上心。梁家三爷那边,最近没什么事儿。”
“不过他们村儿最近不太平。赵睿达的媳妇儿在赵氏族长家的门口,上吊死了。此事闹得……”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齐妙突然察觉不对劲儿,盯着黑子,要求他再说一次。
独孤寒搂着她,冲黑子点点头,示意他继续。
黑子上前走几步,看着齐妙再次行礼一下,说:
“回家主的话,赵睿达的媳妇儿十天前在赵氏族长家的门口上吊自尽。此事惊动了官府,王大人亲自下来查的。如今太和镇的附近农家,已经开始议论取缔族长一事……”
黑子后面还说什么,不过齐妙已经听不进去了。她只知道,魏氏没了,而且都已经入土为安。
关键是……
居然吊死了在了赵来庆家的门口。
这是在无声抗议,对吗?!
“吧嗒……吧嗒……”
眼泪滴在了手背上,目光呆滞,一肚子的话想说没处说,煎熬极了。
独孤寒心疼,可也没有办法。生死有命,治的了病,治不了命。
“……魏家因为这件事,魏氏的母亲一病不起,赵家双亲本来身子就没好,顿时又雪上加霜。梁金山他……”
黑子还要说,被白润碰了一下,无声的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