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傅率先开口说道:“太子殿下,我们是否要对徐长卿小心。他还年轻,行事可能会冲动鲁莽,毫不顾忌后果。”
蹇义也随声附和道:“这位徐长卿确实不简单,他备受皇上的宠爱。最近,汉王和赵王似乎有拉拢他的迹象,太子您不得不防啊!”
朱高炽则一边抚摸着手中的猫咪,一边平静地回应道:“两位爱卿不必担心,徐先生与汉王和赵王并不会走得太近。我选择他作为瞻基的老师,实际上意味着他已经和瞻基紧密相连。无论汉王他们使出何种手段,都无法拉拢到徐先生。”
朱高炽的语气坚定而自信,仿佛早已看透了局势。
他继续说道:“东宫的属官,决不允许任何人诋毁徐先生,你们明白吧。”
朱高炽的话语让杨傅和蹇义对视了一眼,纷纷点头说:“遵旨。”
他们都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东宫和徐长卿不会成为对立关系。
与此同时,鸡鸣寺内。
微风吹拂,竹林沙沙作响。汉王朱高煦和赵王朱高燧并肩走在寺院的小径上,神色各异。朱高煦略显不耐,步伐急促,而朱高燧则显得从容,似乎胸有成竹。
他们此次拜访的对象,是当今皇上最为倚重的智者——徐长卿。二人心中皆有各自的盘算,希望能通过徐长卿的帮助,实现自已的抱负。
徐长卿迎面而来,脸上挂着和煦的笑容,微微拱手道:“汉王殿下,赵王殿下,不知今日有何贵干?”
朱高煦率先开口,略显歉意地说道:“徐先生,孤今日前来,是为前阵子在朝堂上的言行,向先生致歉。孤直率性子,有时言行鲁莽,还请先生海涵。”
赵王朱高燧也微笑着附和:“是啊,二哥这性子,徐先生还请多多包涵。我之前未能及时劝阻二哥,也是我的失职。”
徐长卿依旧微笑,心中却对二人的来意已有了然。他故作不知,点头道:“二位殿下言重了,臣不敢当。只是,不知今日二位殿下所为何事?”
朱高煦眼中闪过一丝异色,正色道:“徐先生,孤此番前来,还有一事相求。孤听闻先生已是皇太孙的老师,不知是否也能屈尊教导孤的世子?”
徐长卿摇了摇头,语气坚定地回应:“汉王殿下,臣已是皇太孙的老师,不敢再兼任他职。”
朱高煦闻言,面色微变,但强忍怒意,继续道:“徐先生既然能教导大哥的儿子,为何不能教我的儿子?难道孤的儿子便不配吗?”
徐长卿微微一笑,轻声说道:“殿下误会了。臣之所以能为皇太孙之师,是因为太子殿下乃国之储君。汉王殿下身为藩王,自当保境安民,辅助朝廷,实无缘东宫之位。”
意思很明白了,徐长卿要教的,也只能是皇帝的继承人。
朱高煦闻言,怒气渐生,质问道:“为何孤不能染指东宫,当上太子?男子汉大丈夫,生于天地之间,当持三尺剑,立不世之功!”
徐长卿依旧从容,语气平和地说道:“汉王殿下,天下广大,不应仅盯着大明一隅。若殿下想立不世之功,不妨考虑开疆拓土,为大明谋取更大的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