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没门,谁都可以进。
越往前走,越靠近那院子,杨华梅就越激动。
手掌心都冒出了汗。
……
老骆家堂屋里,骆铁匠正坐在桌子边上,裁剪着骆风棠买回来的香纸。
骆大娥坐在一边喝茶。
陡然瞅见穿着红衣裳的大胖丫头在门口探头探脑。
骆大娥讶了下,扭头朝院子外面吆喝了一声。
“是哪个?”
外面随即传来一个陌生的女音。
“棠伢子在家不?我找他有点事儿!”
找棠伢子的?
骆大娥看了眼骆铁匠。
骆铁匠道:“不像是晴丫头的声音,看看去。”
他随即放下手里的香纸来到了屋门口。
“是他小姑啊?你来的不巧了,棠伢子前脚刚出门呢!”
骆铁匠微笑着道。
侄子的年纪,比眼前这杨华梅还要大两岁。
可这辈分摆在这。
“啊?”杨华梅讶了下,脸上露出失望之色来。
“他小姑有啥急事不?要不跟我这说也一样,回头我再跟棠伢子说……”骆铁匠又问。
杨华梅暗暗撇嘴。
这个死老头,我跟你侄子说的可是私房话。
凭啥对你说?
老不要脸。
杨华梅兴趣怏怏的问骆铁匠:“那他去哪了?啥时候家来?”
骆铁匠道:“说是去晴丫头那了,啥时候家来我也说不准。他小姑,要不你进屋喝口茶?”
话还没落音,杨华梅哼了一声,转身就走。
一边走,还一边忿忿不平的嘟囔着:“烦死了,又跑去找那个死胖丫,讨厌……”
骆大娥从堂屋跟出来,只看见一个胖滚滚的身影走远。
“哟,这胖闺女不是老杨家的幺女吗?”
骆大娥道。
那日还一块吃饭来着呢,那饭量,可不得了!
“她来做啥?”骆大娥又问。
“找棠伢子,我说不在,这还气呼呼走了。”
骆铁匠说着,转身回了堂屋接着裁他的香纸去了。
骆大娥屁颠着跟进了屋。
“棠伢子做啥去了啊?先前见他拎着个鼓鼓囊囊的袋子出了门。”
“我问他,他也不说。”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