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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看清楚云栖手中的雷电和水滴，洛天和有些好奇地问：“姐，云栖是怎么做到的？”

虽然他没有修炼的天赋，但因为洛冰琳的关系，也了解不少。一个人单手施法能迅速成型已经算是厉害了，云栖倒好，念诀时间短不说，一手一门，还是两种不同的法术，这可不是简单的一心二用可以做到的。

洛冰琳也是第一次看见有人一手一门法诀，摇头：“我也不知道。”

两人说话的功夫，云栖双手的法术已经凝聚完毕，最后合拢在一起直接冲向东方争。一道水龙里面还有一道雷电凝聚而成的小龙，看起来栩栩如生。

东方争看见这攻击，非但没有害怕，反倒更加兴奋，手一挥，一个用雷电凝聚起来的老虎出现在他的身边，昂首嘶叫一声，便扑向高空中的水龙。

一龙一虎两相交缠，一番龙争虎斗之后，水龙威势逐渐弱了下来，反倒是那雷虎愈发英勇，显得有些不合常理。云栖仔细端倪，发现了不对，在那雷虎的心脏处，居然有一株小草一般的东西，一道道嫩绿色的光芒以那小草为中心散开，给雷虎传输能量，故而雷虎才能愈战愈勇。

看到这里，云栖似乎明白了什么，但却又仿佛还有什么在阻挡一般。脑海中思考问题，她对水龙的掌控一瞬间弱了下来，以至于水龙直接被雷虎吞噬了去。

本就是练习，云栖也不在意，抬眼看向东方争：“会长，刚刚雷虎的心脏处是不是木系的东西？”五行之中，木系治疗效果最好，水系虽然也能温养，却是细水长流一般，是远远不如木系的。

东方争点头：“和你将雷系和水系结合的原理差不多。”随后便忍不住感慨，“怪不得你能入定这么长时间，当年我知道要将两系术法结合，已经百岁，如今你不过刚成年，却已经摸到了皮毛。”

“我也是偶然发现的。”云栖见东方争似乎很好奇，便将想要钻研招式，最后从下雨天感悟到将两门相辅的术法相结合。

她不说还好，一说东方争心中感慨更深，“下雨天人人都能见到，却不是所有人都能如你一般能感悟出这道理。”

云栖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尖，“碰巧而已。”

东方争摇头。

随后两人继续切磋，虽然不知道东方争具体实力多强，但她直觉比她强多了，故而并没有留后手，几乎是将会的招式一脑子地丢出去攻击东方争。

一开始东方争还游刃有余，但云栖的攻击速度太快，加上角度刁钻，最后不得不全神贯注，甚至用了大半实力，才能和云栖打得不相上下。而且让他心中惊讶的是，云栖越打越厉害，几乎等停下来，云栖的实力比一开始切磋的时候还要强上那么一丝丝。实力到了一定地步，增长是越来越困难的，云栖倒好，打一场便能增进一丝丝。

这一场练习，让东方争看到了云栖的实力，更看见了云栖的潜力，之前对云栖的评估还要重新调整。

本着对人才的培养，切磋完，东方争看还有时间，便询问云栖修炼上有没有什么疑惑。他修炼百来年，不说百分百知道所有事情，却能知道个九十九的。

云栖确实有不少疑惑。以往师傅在的时候，她一般都是询问师傅，等师傅去世了，再有问题，她不是自己查阅资料寻求答案，便是堆积在心。加上两系法术才刚修炼，她心中疑惑更多。

*

只是疑惑太多，这一下子，她倒是不知道该问哪个问题，顿时便陷入纠结之中。

东方争也不催促，只是静静坐在一边看着云栖。

两人讨论大约半个小时，还是有人给东方争打了电话，才中断二人交谈。

“本来还想请你吃饭的，但我现在有急事要先离开，以后我再做东请客。”东方争给云栖留了电话和各种通讯的联系方式，说，“你还有什么问题可以打电话或者发信息给我。”

云栖点头，突然灵光一闪，想都没想便问了出来：会长，都说五行相辅相成，我们将两门法术融合正是利用这个原理，但我们可不可以使用相克的法术结合成一招？”

原本以为就是个寻常的问题，没想到她刚问完，东方争的脸色瞬间变了。

“绝对不行。”似乎是察觉到自己的语气太过强硬，东方争放缓了语气，“一个人的经脉脆弱，两种法术相克，一旦出现问题很容易走火入魔，严重地还会没了性命，轻易尝试不得。”

云栖点头，只是这个突然出现的想法像是生根发芽了一般扎在心底。

看她这样子，东方争有些不放心：“你的天赋是我见过最好的，如若不出意外，未来肯定比我们还要广阔，实在是没必要为了一时的想法而毁了自己。”

云栖知道对方是担心自己，连忙点头。

东方争心中不放心，毕竟天才总是喜欢冒险的，但实在是有急事，又叮嘱了几句便急急忙忙离开。

等他走远了，洛冰琳看云栖拧着眉，解释道：“你也别怪会长这么不放心，因为之前玄学里面有一个天才便是因为研究两种相克的法术，最后没把握好平衡的点，以至于筋脉断裂，最后爆炸身亡。”

云栖没想到还有这么一件事，询问具体细节，比如说那死亡的人钻研的是哪两门术法。可惜这件事是私密，并没有太多消息流传出来，故而洛冰琳知道也不多，能知道之间是还是偶然听别人说的，具体情节那人也不清楚。

“好像是火系和水系。”

好巧不巧，云栖想要钻研的正是火系和水系。听洛冰琳这么说，云栖只能将钻研的心思按捺下来。看了下时间，已经快十二点了，“时间也不早了，辛苦你们送我过来，我请你们吃午饭道谢好了。”

“不用那么麻烦，吃饭可以，不过这顿让天和请了，之前帮忙还没请你吃饭呢。”

等洛冰琳说完，洛天和连忙接话：“难得我姐说对一次。我知道附近有一家不错的餐厅，我们过去吃吧。”

云栖也不争执，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