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气喘吁吁的,表情和语气都很焦急。
傅斯寒立即睁开了眼睛,危险地看着他。
“怎么了?那些人是不是打她了?”
“没,这倒是没有。”时源否认。
“如何?”他危险地眯起眸子,像是蛰伏在夜色里的豹子。
“少奶奶什么都不愿意说,警察同志们口水都说干了她还是没有说话,而且坐在那里不肯动弹。后来……”
说到这里,时源又是重重地喘了口气。
傅斯寒简直想伸手把他给掐断气算了,说话就说话,用得着这么大喘气吗?
真是该死的!
他没有开口问他,只是脸色阴沉得可怕。
时源觉得自己要是再断断续续的,估计自己要小命不保,便赶紧把事情一股作气地说了出来。
“后来警察同志们实在没办法了,又问她家人是谁,让她家人过来保她,然后少奶奶眼眶就红了,现下正在里面哭着呢。”
哭?
傅斯寒一愣。
那个女人居然哭了?
是害怕?
还是什么?
她被带走的时候,不是很倔强吗?为什么要哭?
傅斯寒没有再说话,直接将领带解掉扔在一旁,然后拉开车门。
时源愣了一下,“傅少,您这是要亲自进去?刚才不是还说,不要暴露您的吗?”
说完便感觉到了一道凌厉的眼神,时源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
他是怎么回事?怎么这张嘴这么不会说话?
都跟了傅少这么多年了,还不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真是犯蠢!
傅斯寒大步流星地进了警察局。
审讯室里
顾清歌坐在原地一直小声地哭着,眼泪就像断了闸的水龙头一样,不断地往下淌着。
几个男同志看到一个小姑娘哭成这样,委屈得不要不要的,都有些手忙脚乱。
怎么说人家看上去就是一个未成年,而且这么小,长得还这么可爱,根本不像是会做坏事的人啊。
可这又是一桩事情,只要让她把父母报出来,就可以回家了。
结果她也不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