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袭来,她脑子里一直在想事情,从两人见面后的谈话可以听出,慕子谦根本就不想放过她,再与他纠缠下去,远在大洋彼岸的铭晋恐怕就要暴露在慕子谦的视线中,六年前那夜,她不幸怀孕,而铭晋就是那个意外。
倘若慕子谦知道铭晋的存在,两人离婚时必定要涉及到孩子抚养权的问题,论争夺抚养权,她将面对他,更要面对他背后那股骇人的势力。不是她自愧,而是财力权利,她都不是慕子谦的对手,以卵击石的事她不傻。
所以,必须逃走,再也不回桡市了。
十分钟……半小时……一小时……
终于听到身后人清浅的呼吸声,秋静好缓慢的回头,窗帘紧闭,房间漆黑一片,她什么都看不见,只专注的在听他是否睡熟,确定慕子谦完全进入深度睡眠后,小心翼翼的拱起身子,朝床头靠近。
手腕处系着水手解,越是挣扎就越紧,她就是发现了,才不再剧烈的挣脱,不然甭想解开。
她用牙齿咬打结的位置,折腾了二十多分钟才解开。
谨慎的从床上爬起,刚要下床,睡袍被扽了下,她身子一僵,回头看,乌漆墨黑的摸到睡袍的一角被慕子谦的腿压住了。
她抓着浴袍缓而慢的抽出,蹑手蹑脚的准备离开。
刚走到门口,身后飘来男人阴佞的声音,“我警告过你,不准逃!”
声如鬼魅魍魉,秋静好吓得一哆嗦,接着她被一股大力扯回床上。
虽然床很柔软,但猛力被砸在上面还是令她眉心蹙了蹙。
秋静好微喘着气,声音却佯装平静,“我是去卫生间。”
“呵!去卫生间?你当我三岁孩子好骗?”慕子谦轻嘲,“我警告过你别逃!现在是你又一次破坏游戏规则,触犯我的底线。我该怎么惩罚你?嗯?”
他的手摸进她浴袍内,秋静好忙按住他手腕,“慕子谦,别纠缠了行不行?”
慕子谦磨着后槽牙,心里的火顿时烧起来,“不可能!”
“为什么?”
“因为,错了就要受到惩罚!”
“!”秋静好怔愣一秒,睡袍的领子被粗暴的撕开,肌肤暴露在空气中,她打了个寒颤,回过神后红着眼大喊:“慕子谦,你个禽兽!你骗我……慕子谦,你个人渣,畜生!……”
男人凉薄的唇啄着她的脖颈,从亲吻到吮吸,再到后来的惩罚性啃咬,她全身被死死的压住,无法动弹,只能任人宰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