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子谦听完却说:“这说明不了问题,也许是孩子的性格索然,也许是重组家庭后孩子单纯的逆反心理,或是孩子的青春期所致。”
秋静好漠然的看着他,“慕子谦,她才八岁,怎么可能青春期。”
他耸肩,“那就是她的性格如此。”
“不是的。我看了方婉彤在学校的老师评语,上一年时老师在评价栏内写着:开朗乐观,乐于帮助同学。与事发前的情绪低落,不愿接触同学,搞独立等完全不符。一个人的性格不会轻易的改变,能短时间内影响她性格骤变的因素,一定是负面的,或是发生了让她极其厌恶的事,亦或是家人病故。而方婉彤的亲生父亲早在她两岁时就故去了,而她的其他家人,朋友都没有因病或是意外死亡的事情。所以,这个可能性被排除,那么就只剩下的两个因素。
即,负面事件,或厌恶的事情。”
慕子谦点点头,赞同她的分析。
“我很想了解那段时间,方婉彤身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你就想让我查这个?”慕子谦显然对秋静好委派的任务感到太小儿科了。
“你若是有精力的话,帮我查下吧。我觉得这件事一定与她的失踪有关。”秋静好一脸严肃,继续说:“还要调查一个人。”
“谁?”
“方婉彤的继父,吕建军。”
“你都要什么资料?”慕子谦问。
“全部,事无巨细的所有资料。”
“好。”他应下了。
秋静好刚要说谢谢,慕子谦先发制人,在她唇上亲了口。
秋静好人定住了,膛大双眸看着他。
慕子谦笑容邪魅,说:“帮你戒掉对我说谢谢的毛病。”
“!”秋静好恶寒,她还真没见过把耍流氓的借口说的这么冠冕堂皇的人,他是第一个。
“好了,问题我会帮你解决,现在去洗个澡,然后吃点东西。”慕子谦扶住她的肩膀,“走吧,别看了。”
他的声音有多温柔,多宠溺,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而秋静好也没将他的这份真实看个透彻。
毕竟,七年隐婚,六年不见,时间抹去了太多的感觉,也淡化了太多的痕迹。
秋静好收拾好桌上的资料,与慕子谦同行离开。
吃过晚饭,慕子谦又拉着她去花房散步。
秋夜凉,秋月冷,轻纱浮云从山间飘过。
他牵着她的手,在花田间漫步,花房比室外的温度高许多,在这里看花海,闻花香,还是很惬意的。
慕子谦在这里曾说过,有一天隐退,会带她去一个遍地花海的地方,秋静好当时听了觉得好笑,她不喜欢任何香料味道,包括花,她对这种东西很容易过敏。而这家伙却要带她去那种地方生活,还真是以自我为中心惯了,根本不考虑别人的感受。
秋静好当时只不冷不淡的嗯了声,也没问他那地方在哪。
突然,身边的人停住脚步,“静好。”
“?”秋静好昂头看他。
“你以后想去哪里生活?”
秋静好想起铭晋,那孩子很喜欢雪,而且是那种铺天盖地的雪,她唇角一弯,笑扬起又淡然散去,“没什么想去的地方。”
慕子谦收敛目光,看破没说破,牵着她继续走,声音从前飘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