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既然全然知晓,那又为何要小题大做将这些招到府中惩戒?”
朱樉笑了笑道。
“因为在本王这里,民心一定是高于乡绅支持的,而且我也无惧这些地主乡绅的钱粮威胁,并且随着本王带领乡亲们致富,这些地主乡绅迟早是要走上本王对立面的,所以他们如何想,如何做,本王没工夫去想,
若他们聪明,就安静的当那被历史车轮压过的蚂蚱,若不聪明,灰到时候得给他们扬了。”
朱樉想的清楚,背靠百姓幸福指数系统,他当然只需要考虑民生问题,至于地主乡绅们如何,他就不信系统给予他的那些未来产物,还会受制于小小的商贾之流?
王妃见朱樉说的如此自信,看待问题也颇为全面,便也不再相劝,微微福了一礼后道。
“既然王爷有如此自信,便是妾身今日多嘴了,还请王爷恕罪。”
朱樉见观音奴这模样就知晓,后者虽然没再反驳,但肯定还是倾向与饶恕那些讲解使的,自已与她意见相左,怕是生出些许不快来了。
于是乎朱樉便笑着开口道。
“王妃放心好了,我也只是连恐带吓的吓唬了那群腐儒一番,并没有真对他们动用任何刑罚,只有一个被打了几个大耳贴子而已,其他人这会儿估计都安然无恙的回去了。”
观音奴一愣,霎那间她的脸颊有些羞红,她在这规劝朱樉半天,还因此跟朱樉生了闷气,结果到头来朱樉压根就没做出严惩文人的事情。
这岂不是闹了个大乌龙。
“既……既然王爷没有严惩那些腐儒,又为何与妾身说这么多争辩之语?”
说这话时,观音奴只觉得朱樉有点戏耍她的感觉在里头。
朱樉闻言当即解释道。
“当然是想和王妃你多待一会儿啊,而且也想告诉王妃我开创这黎民报社的意义是为了带领西安百姓发家致富,过上好日子,并非单纯的改善我在百姓心目中的形象。”
“为……为什么要告诉妾身这些?”
如此暧昧的对话,令观音奴的小心脏嘭嘭直跳,连呼吸都变得有些不太平稳,问出这句话的时候,声音都有些微颤。
朱樉柔声道。
“过去本王活的荒唐,如今幡然醒悟,颇有种钱塘江上潮信来,今日方知我是我的顿悟,所以想补偿西安的百姓,更想补偿现在的你。”
突如其来的真心情话,令观音奴的呼吸为之一窒,旋即双颊红云飞升,连原本雪白的脖颈都染上了些许粉红。
“王……王爷,妾身身子不适,先……先退下歇息去了。”
观音奴慌乱间丢下这句话,便红着脸逃似的移步离开了原地。
朱樉没有去追,只是站在原地看着观音奴离去。
小花则对朱樉比了个小拳头的手势道。
“王爷再加把劲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