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说着是一会儿下去,但其实童希根本就没有任何动作。
还是静悄悄的辅导着童童学古诗。
哪怕童童都已经急的抓耳挠腮了,他也不为所动。
无他,童希就是要晾着楼下三人。
对方越是能忍,说明对方的所求也就越大。
在后面谈判他也就越能占据主导。
至于童家三人,在来之前显然已经提前意识到这次登门不会顺利,倒也沉得住气。
干等一个小时,三人各自聊天,时不时还叫党佳怡去续续水,倒也没有出什么幺蛾子。
干等两个小时,其中一个年轻一些的邪异少年,已然闭上了嘴,脸色不是很好看了。
另外两个年纪大一些的,虽然还在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但从他们皱起的眉头来看,心中也是有些许不爽。
干等三个小时,那个邪异少年终于是忍不住了,一拍茶几,骤然起身。
只是还没等他说什么。
早就不想伺候了的党佳怡,也是立刻回身,黑脸叉腰。
“干嘛?拆房子啊还是砸店啊?”
明明是已方被晾了三个小时,怎么对方的脾气比他还大。
邪异少年被党佳怡顶得一愣,其旁边的中年人赶紧拉住他的胳膊。
“忘了来之前咱们是怎么说的了?坐下!”
“爸?”邪异少年委屈的喊了一声,“这童希肯定就没想着见咱,让咱们等完全就是耍人。”
中年人虽然也觉得自已儿子说的没错,但来都来了,他还是决定按之前的计划走。
当即竖起眉毛,一字一句的低呵,“童彰,不要让我说第二遍!坐下!”
邪异少年童彰面色涨红,但感受着小臂上父亲下拉的力量,他还是不情不愿的狠狠坐在沙发上。
“姑娘,能不能麻烦你再给说一声,我们确实也等了三个小时了,童希要是不方便,我们上去也行。”
中年男子见儿子坐下,松了口气,转过头细声细气的跟党佳怡说起了好话。
然而,党佳怡是谁?
这是财迷!
这种人软硬不吃,就吃贿赂。
中年人想光凭一张嘴几句软话就让她叫人,那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