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无悔恼了,道:“你这话怎么说的,我什么时候和刺客shi件有关了?我是被他胁迫的,你没听他说吗?”
“那不过是你们的互相打掩护的谎话,你以为我会相信?我早就接到了线报,你从天牢将人偷带出来,我早就盯上你了!”曾无名怒目而视。
晏无悔揣测这个“线报“是谁给的曾无名,很大的可能性是景阳公主身边出了问题,而那位韩姨娘绝对可疑。
她当时并不知道景阳公主身边有内鬼,也不知道韩姨娘身份可疑,否则也不会这么大意了。
晏无悔嗤笑,道:“你说我和季星朗串谋,那我要问一声,我和季星朗从前根本不认识,怎么串谋?”
“谁知道你们从前不认识?”曾无名问。
“我从小在皇宫里长大,后来就嫁到了辰王府,陛下对我的过去和现在了如指掌,我哪有机会和奸细串谋?你这不是含血喷人吗?”晏无悔愤愤不平地道。
曾无名却哼了一声,道:“你的确是皇宫长大的,可是你的父亲是谁没人知道,你母亲又早亡,我们有理由怀疑你生父不是天元的人,这就是你与敌国串谋的原因!”
“你是说我的生父是匈奴国的人?你是不是在逗我,我哪里长得像匈奴国的人?”晏无悔觉得曾无名是疯了。
曾无名道:“匈奴国也有汉人,这有什么奇怪的,季星朗不也长了一副汉人面孔吗?否则他怎么在我朝潜伏下来?”
“yu加之罪何患无辞,曾无名,我到底跟你什么仇什么怨,你非得往我身上泼脏水?”晏无悔气都气死了。
曾无名道:“你我自然无仇无怨,但你背叛陛下,背叛天元,通敌卖国,我曾无名就绝对不会放过你!”
“通敌叛国?你扣得好大一顶帽子,你想置我于死地?你到底收了什么人的好处,想要弄死我?”晏无悔瞪大眼睛怒视曾无名,恨不得将他看出一个洞来。
曾无名冷笑,道:“我曾无名只忠于陛下,谁能买通我?你这才是含血喷人!”
“既然你说我通敌叛国,有证据吗?”晏无悔问。
“季星朗就是证据,你私自将他放出天牢,这就是铁证!”曾无名铿锵有力地道。
晏无悔当然知道,沾上了这条,她就算不是通敌叛国,也是通敌叛国了。
“我说了,我是被季星朗胁迫的,他在皇宫和辰王府以及京城多处埋下了黑火药,一旦引爆,将死伤无数,我是不得已才这样做的!”晏无悔咬紧牙关,坚决不承认自己是私自放了季星朗。
曾无名问:“黑火药?这种话你以为陛下会相信?别说京城,皇宫内院守卫森严,哪个有本事在皇宫内院埋黑火药?”
“凤轻扬啊,他之前可是陛下亲封的郡王,出入皇宫次数频繁,要想带进去点儿东西,不难吧?”晏无悔想着,凤轻扬反正已经逃去无踪了,把罪名都安在他头上,也死无对证。
曾无名道:“那黑火药埋于何处?”
“他说只要他安全离开,就会将黑火药埋藏的地点告知于我!”晏无悔指着季星朗道。
“这种鬼话你也信?他如果离开了,怎么会把埋藏黑火药的地方告诉你,他们是敌人,当然会选择引爆火药,造成京城混乱!”曾无名气恼地道。
晏无悔道:“我当然也不傻,他如果不守信用,我就毒死他!”
“你毒死他?”曾无名一愣。
“我打算在他走之前给他下毒,这种毒药会在三天之后发作,他到时候必须要返回来找我要解药,否则必死无疑!”晏无悔得意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