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热的水从我的头顶流到了脚下,可是我的心在这一刻却有点透心凉的感觉。我叹息着看着悬挂在自己眼前的女士内裤,嘴角酸涩的笑着。
陈默现在应该在卧室了吧?我仔细的听着卫生间外面的声音,忽然传来了嘈杂的声响,陈默打开了电视。
我搓洗着自己的身体,进入卫生间已经有十分钟的时间,陈默肯定去了卧室,因为她要换衣服的。她自然也应该看见了床头柜下面的东西,一会儿的她,会怎样和我聊天?
我洗好了身体关掉了蓬头,擦了几下自己的身体,穿好内裤走了出来。
陈默见我从卫生间里走了出来,眨巴着大眼睛冲着我妩媚的一笑。我的脚步有点迟缓,陈默怎么笑了?难道她没有看见床头柜下面的东西?
“看电视呢?”我走过去,双手按着沙发:“你看一会儿,我换条内裤。”
进入卧室,我虚掩着房门,一眼便看见床头柜下面黑色的塑料袋,尽管塑料袋还是系着的,但是我可以确定塑料袋的位置变换了一些。我的嘴角露出了笑意,陈默刚才打开这个塑料口袋看了里面的东西。
我换了内裤走出卧室,倒了一杯凉开水来到陈默的身后,她在看电视,而我在看着她。陈默的头发散发着淡淡的香味儿,白皙的脖颈下面,露出了性感的锁骨,薄纱的睡衣并不能彻底的包裹她性感的娇躯。
饱满的胸脯鼓凸凸的形成了诱人的小山峰,那双修长的双腿微微的并拢着。陈默抬起头回头看着我饶有兴致的眼神,娇嗔的打了一下我的手臂:“又不是没有看过,干嘛这么贼兮兮的盯着我瞧啊!”
“秀色可餐,百看不厌。”我喝了一大口的凉开水:“睡觉吧,你也累了一天了。”
陈默关掉了电视,在我又一次去饮水机倒水的时候,我看见沉默进入卧室的脚步十分的缓慢,好像在惧怕着什么事情一样。
我将她的举动看在了眼里,喝了一杯水来到了她的身后,抱起她的身体,在陈默惊呼一声之下进入了卧室。
床上,美人如玉,陈默娇羞的看着我,那一副欲拒还迎的姿态让任何一个男人都会控制不住自己内心的占有欲望,更控制不住身体上的燥热。
我吞了几口唾沫,陈默现在真的可以用妖精来形容,她的一举一动都会让我把持不住。我笑着来到床边坐下,伸手捉住了陈默性感的脚,我抚摸着她的脚丫:“宝贝儿,咱们结婚也有一年多了,你觉得幸福吗?”
“幸福。”陈默咬着嘴唇,双手揪扯着床单,气喘吁吁的回答着。
我捧起她的美脚,放在鼻尖嗅了嗅:“真香,你嫁给我真的幸福吗?”
“你好坏哦!”陈默娇羞的白了我一眼,微微用力想要抽回自己的脚。
我用力的握着她的脚踝,慢慢的将她的娇躯拉扯到了我的身前:“既然幸福,有些事情还是说出来的好,你说呢?”
陈默靠着我的肩膀,心跳十分的快,双手搂着我的腰:“老公,你要说和我什么?”
“你都看见的东西,何必让我开口?”我捧着陈默的脸蛋:“我们是夫妻,不要隐瞒什么事情,这个世界没有不透风的墙,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啊!”
陈默的娇羞逐渐被严肃所取代,刚刚还妩媚的她,眨眼之间就变成了一个冷若冰霜的女人,她推开我的身体,倒头就躺在了床上,不咸不淡的说:“我累了。我想睡觉了。”
这样就想息事宁人?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子那么好打发?我下床将床头柜下面的黑色塑料袋拿起来,啪的一声扔在了床上:“这是什么东西,你应该知道。”
我又将那把剃须刀拿出来扔在了黑色塑料袋的旁边:“染着血的卫生巾,还有弯曲的毛毛,还有这把剃须刀,我想说什么事情,你应该很清楚吧?”
我的声音很冰冷,也没有了刚才的柔情蜜意:“陈默,和我聊聊吧。”
陈默慢慢的坐起来,双手抱着双膝,两眼盯着黑色的塑料袋和那把剃须刀,半晌沉默无言。
我看着陈默有些发愣的模样说着:“你可以不开口,但是并不代表我不知道。”
“在我进入局子27号下午的一点,你进入了武星宾馆开房,下午六点多的时候,韩晓东去了你所居住的1107房间,晚上八点多离开的。”我看着一言不发的陈默:“我没有说错吧?”
“第二天晚上十点多,韩晓东再一次去了武星宾馆,当然是去了你所居住的1107房间,晚上十一点多离开的。当晚,你还和高真在迪厅喝酒聊天了,我也没有说错吧?”
“第三天,韩晓东下午三点多去了你的房间,晚上八点多离开的,我说的也没有错吧?”我每说一句话就靠近陈默,在我说完的时候,我也打开了黑色的塑料袋:“卫生巾是你用过的,那一堆毛毛是你刮掉的,剃须刀是你用过的,陈默,这一切都不想和我说说吗?”
陈默的娇躯剧烈的颤抖着,她脸色苍白的盯着卫生巾几样东西,哆嗦着嘴唇说:“你从哪里弄到的这些东西?”
“你错就错在不应该将这些东西留在房间,也许,你当时并没有想到我会去武星宾馆吧。”我看着陈默发白的脸颊,心口一阵阵的痛。
陈默虽然还没有亲口承认这些东西就是她用过的,但是刚才的语气已经证明了事实就是如此,陈默慢慢的抬起了头,盯着我的双眼:“你想怎样?”
“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我握住了陈默的胳膊:“你是我老婆,我是你老公,有什么事情都坦白的说出来,好么?”
“我知道这些东西和我出来的事情有着莫大的关系,如果你坦白,我会原谅你的。”我温柔的说着,如果陈默在这一刻真的如实相告,我真的会原谅她。
想象永远都是美好的,现实永远都是残酷的。陈默靠着我的肩膀,声如蚊蝇的说:“老公,你今晚到底是什么意思?”陈默问。
“我只想知道这些东西背后的事情,告诉我,韩晓东那三天找你都做了什么。”我挑起陈默的下巴,盯着她水蒙蒙的大眼睛:“纸包不住火的,在我没有恼怒之前,我希望你能实话实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