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面前的这条旗鱼应该没有达到这个重量。顶了天应该也就是一百多斤左右,要不然,这条旗鱼咬钩的瞬间鱼竿就应该已经消失了,而不是现在这副角力的模样。
见张毅不做反应,朱家礼调转方向,向张建国的所在的甲板另一侧走去。
“老张!老张!你看看你侄子钓上来个什么玩意?”
而在甲板另一侧钓鱼的张建国则是不紧不慢的将刚刚钓上来的小石斑给取下来,放进活鱼箱之中,要知道这种小石斑味道鲜美,最适合用来做汤,而且哪怕不吃,用来做观赏鱼也很不错。
打算重新起钩的张建国见朱家礼在喊他,也放下了自已的鱼竿,慢悠悠的向朱家礼走去。
“我说老朱,你也是奔五十的人了,怎么还是这么着急忙慌的?一点大人样都没有?”
朱家礼也没去管张建国的这副讨嫌模样,拉着他的手就往张毅所在的甲板跑去。
而另一边的张毅还在努力的和面前的旗鱼做着斗争,双手死死的卡住渔轮,重复的做着收线,放线的动作。
消耗着这条大鱼的力气。
而在张毅脚边的旺财见主人这么卖力,也冲了上去,咬住张毅的裤脚就不断的往后面拖,可是不知道是它的牙太过锋利,还是张毅的裤子质量本来就不好。
一阵轻微的撕裂声,旺财便打着滚往用力的方向滚去,正好滚在来看张毅钓鱼的张建国的脚边。
将晕乎乎的旺财抱在怀里,张建国手搭阳棚也往远处看去。
只见一只长着锐利鱼吻,背上背鳍如一张随风飘摇的大旗的黑鱼不断在海面上翻腾着。
时而跃出海面,时而潜入海底。
可是无论它如何挣扎,总是有一股奇怪的力量将它往另一个方向拖动。
张建国摸着下巴上的胡子,看着张毅咬着牙不断的收线放线,也没有上前打扰。
抱着旺财,拉着不断欣赏着张毅的朱家礼就往船舱下方赶去。
“哎哎··等会,我还没看够呢。”
“等会有的是你看的,先告诉我你船上的鱼叉,鱼钩在哪?”
朱家礼见张建国这么问,心里就知道他想干嘛了。
连忙带着张建国,便往最下方的船舱赶去。
不多时,拿着超长鱼叉和鱼钩的张建国和朱家礼就站在了甲板之上,至于旺财,则是被张建国放在船舱下面。
而和旗鱼搏斗了将近有一个小时的张毅也慢慢的没了力气。收线放线的动作也变得无比缓慢。
那只旗鱼也没了最开始的威风,只能借着海浪上下浮动,勉强在那挣扎着。
而拿着鱼叉的张建国则是站在张毅的侧方,眼神锐利的盯着不远处的旗鱼。
二十米,十五米,十米,五米。
而就在这时,离游艇只有五米的旗鱼好像是感觉到了自已命运一样,又开始剧烈的挣扎起来。
本想在这时射出鱼叉的张建国则是听见了自已侄子的一声怒吼。
“给!老!子!上!来!!!!!”
伴随着这一声怒吼,那只旗鱼被瞬间拖离了海面,高高的飞起,随后重重的落在了甲板之上。
而张毅也在旗鱼上来的瞬间软倒在地,手中的鱼竿也被随手扔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