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个,就那个坐在外面的年轻人。对了。再生到过你那儿之后,就和我失联了。几年没有他的音信。”
为了保护再生,我故作失望地感叹道:“我也与他失联了。不知他去了哪儿。”
两人感叹一阵,他才问起我的近况。我简单叙述了一番。邵友祥沉吟半响,说道:
“我知道你们道教中人,多少会一些医术。我有个玉友(做玉石生意的朋友)姓舒。家里也是上州的。妹妹在电视台,父亲六十多了,精通针灸,我觉得你与舒老交往交往蛮好。”
“他妹妹是不是叫舒晓婷?”
“对,她妹妹名气很大。”
我哈哈大笑。
“你们是熟人?”
我点点头。
邵友祥说:“这世界真是太小。”
我便简单地把认识舒晓婷的过程介绍了一下。
邵友祥拍拍脑袋:“我也是思维短路。你找记者把向霸天搞倒,我们都知道。就是一时之间,没把你们俩个联系起来。”
我拨通舒晓婷,我还没说话,那边抱怨起来:“大师,你是不是当隐士啊,来了这么久也不联系我。”
“暂时没有发现制假现象,所以就没有联系你。”
那边传来一阵”咯咯咯“的笑声。
“那我什么时候拜访你呢?”
“你不要来拜访我,领着我拜访你父亲就行?”
“我父亲?你拜访我父亲做什么?”
“有所求嘛。”
“别兜圈子了。”
“我就喜欢跟你兜一兜,多听美女的声音可以长寿。”
“少贫嘴。”
我才把事情的原委说了一遍。
她说:“好啊。那请你代问邵先生好。”
挂了手机,我说:“踏破铁蹄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感谢你穿针引线。”
邵友祥笑道:“主要是你朋友遍天下,说张三,你认识;说李四,你也认识。要是学会了针灸,你会起飞。”
两人正聊着,张美珠敲了敲门,进来笑吟吟道:“用餐了。”
中午就换了一个包厢,挂了个“一路平安”的牌牌。
我望着这四个字,说:“熊总,你真是个细心人。”
熊总把嘴一呶:“这些都是美珠良苦用心。昨天坐船去金门,吃早餐时,她就挂‘一路顺风’,今下午,你们和邵总都坐飞机,她就挂‘一路平安’。”
邵总随行的年轻人听了这话,一脸迷惑,小声问邵友祥:“这个有什么区别?”
邵友祥笑笑:“你问万大师,他是百事通。”
我压低声音:“飞机都是逆风而行,一路顺风,就表示栽了下去。”
年轻人挠头道:“跟你们这些有学问的人到一起,真涨见识。”
饭后,邵友祥的飞机早一点,他就起身告辞,我一直把他送到楼下。两人抱了抱,才依依不舍地离开。
回到茶室,张美珠用托盘送来两把玉壶。熊总说:“感谢陈总,万总对我的支持,远道而来,带其他东西上飞机不太方便。我就借古人一首诗:洛阳亲友如相问,一片冰心在玉壶。”
接着,叫张美珠拿去包装。
陈总说:“兄弟之间,不必客气。”
熊总从公文包里掏出两个大红包。陈总说什么都不肯收。他说:“你给山红的,他可以收,给我就见外了。”
熊总见陈总态度坚决,就说:“那就山红替你代收。至于山红的,我知道规矩。他不收,就等于说的话不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