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来也算是红白两不误。
骆天烨丢了手里的菜谱就开始喊冤:“妈,妈,我就知道自己不是你亲生的,为嘛二哥一来就换锅,而我却非逼着喝辣椒水?这是抗日神剧里的桥段啊,你用在你儿子身上良心就不会痛吗?”
骆佩娟懒得理他,不咸不淡丢给他几个字:“不是亲生的,自然不痛。”
骆天烨漆黑着脸朝服务员招手:“给我端几盘豆腐过来,我要撞。”
服务员:“……”
柯然然施施然接过话:“喂,骆天烨,你可别为难人家了。豆腐才多厚,你的脸多厚,别毁了豆腐这样的好东西。”
骆天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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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人从腾轩酒楼出来时,骆天烨和柯然然还在拌嘴,两人都是一幅横眉冷对的模样。
骆佩娟将七窍生烟的骆天烨拉到自己身边:“小三儿啊,你是男人不?是男人就给老娘闭嘴。”
“我倒是货真价实的男人,就不知道她是不是女人?”
骆天烨挑了眉梢不咸不淡地看了一眼柯然然。
柯然然的确没有一般女孩子的柔弱,从来都是古灵精怪的样子,此时牛仔裤的破洞正在晚风中晃晃悠悠。
她有些醉酒,懒得辩解,上前就掐骆天烨的脖子。
女孩发育丰盈的月匈不经意间就蹭到骆天烨的胳膊上。
骆天烨忙着反击,之前并未注意。
到后来柯然然一个不稳直接扑到他怀里时,骆天烨才后知后觉地发现到某些不对劲。
还未来得及细细体会,耳朵又是火辣辣的疼。
骆佩娟轻车熟路拧着他扯到一边:“真是闹得越来越离谱,今晚你就跟我滚回去见你爹,看他不打断你的狗腿。”
十天半月不见人,一见面就给她惹事。
骆天烨哭丧着脸:“妈,你儿子才是受害者。”
没看见他脖颈上被柯然然抓的指甲印么?
骆佩娟吼他一句:“活该!”
柯然然幸灾乐祸地哼了哼。
……
骆佩娟和骆天烨都喝了些酒,自然不能开车,凌祎城找来一个代驾。
如此总算是将骆天烨和柯然然这对闹得鸡飞狗跳的小冤家拆开了。
车是柯然然的,骆佩娟挟持着骆天烨坐在后排座看着窗外的三个人。
凌祎城,柯然然,欧瓷。
按理说这样的情况凌祎城就应该有义务送两个小姑娘回家。
可他性子冷,骆佩娟担心他丢下两个小姑狼扭头就走。
有些不放心地落下车窗吩咐道:“老二啊,你一定要替妈将小瓷和二萌送回去,知道了没?”
在骆佩娟心里她的二儿子那儿那儿都好,就是在女人面前长了一棵榆木脑袋,根本不懂女人的心思。
以至于虞青青等他好几年,他像是什么也不明白,可真是急坏她这个当妈的了。
骆天烨在车里小声地嘀咕了一句:“妈,你让我下车吧,我去送小瓷,保证能完成任务。”
骆佩娟又举起她那只降龙十八掌。
骆天烨缩了缩脖子,彻底闭嘴了。
凌祎城则是疲惫地揉着眉心,视线从欧瓷的脸上掠过,然后淡淡地“嗯”了一声。
红色跑车在骆佩娟的满心担忧之下急速离去,空气里还飘荡着骆佩娟的声音:“一定别忘记送回家啊……”
某男在心里默默地给骆佩娟点了三十六个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