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瓷听到是骆佩娟的声音赶紧对着男人摆手。
她是真不想去参加那个宴会。
凌祎城挑眉:“没有。”
骆佩娟显然有些失望:“还没有啊?这孩子去哪儿了呢?都十二点了,要不然我让他们把宴会的时间再往后推一推?”
凌祎城双腿交替,漫不经心地拨弄着茶几上的茶杯,又拿眼神示意欧瓷。
欧瓷听骆佩娟说因为她要将寿宴往后移,拿手对着凌祎城急吼吼的比划,意思是让她们别等她。
结果凌祎城却慢条斯理地回答:“既然这样,那就将时间再往后推一推吧。”
欧瓷急得不行,那么多人等她一人,怎么能行?
那份沉重的殊荣简直就是要将她架在火上翻来覆去地炙烤啊。
要命!
欧瓷干脆倾了身体覆到凌祎城的耳畔小声解释:“凌祎城,我比划的不是那意思,伯母的寿宴不能推,我……”
欧瓷来沈钰儿这里因为衣服上染了血迹,现在换上的是沈钰儿的一条紧身裙。
红色,潋滟如火。
衬着她雪白的肌肤有种视觉上的强烈刺激。
两人又离得太近,她呼出的热气几乎全部缭绕到凌祎城的脖颈处。
温热的气息一个劲儿往男人的毛孔里钻,像是要钻到他的骨髓深处,撩起他压制在心底的那头猛兽。
凌祎城眸色微敛,眼底蛰伏的谷欠望一览无余,他的大掌顺势扣住了她的腰,然后,微微偏头就吻住了欧瓷那张喋喋不休的唇。
手机还在通话中,欧瓷不敢出声反抗。
就那样被凌祎城肆无忌惮地掠夺着。
骆佩娟不知所以,继续在电话里说到:“祎城啊,你赶紧的多派几个人去找找,小瓷的手机一直关机,我很担心她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
欧瓷的脸涨得通红一片,肺里的空气都快耗尽了。
她除了会被凌祎城欺负之外,还能出什么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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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瓷是被凌祎城抱着离开的。
沈钰儿在玻璃窗的角落里偷偷的看。
欧瓷穿着裙子,脚踝又疼,自然不敢像上次一样在半空中晃荡着白花花的大腿。
唯一能抗议的就是拳头。
“凌祎城,我自己能走。”
凌祎城动作粗暴地将她丢进副驾驶,然后驱车直接去了医院。
经过一些列检查,欧瓷的脚踝韧带有些拉伤。
医生吩咐她需要静养,尽量别下地走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