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在宋川回头与他对视时,他还面露无奈地耸了耸肩。
那意思分明在说,他其实也不想,可谁让骆袁浩去动欧瓷呢?
世人都知道欧瓷是他的宝。
碰,则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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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祎城得知骆袁浩的惨况是在清晨。
宋川打过来的电话:“凌总,骆总他,被路璟堔伤了命根。”
此时,凌祎城正拿了毛巾细致地替欧瓷擦手。
男人动作没停,只是微蹙了眉头:“手术能恢复吗?”
宋川小心地拿捏着词语:“医生说恢复的可能性应该不大。”
实则根本就不可能了。
骆袁浩和老婆就一个女儿,后来还想要个儿子,可他老婆因为身体的原因一直无法再怀孕。
这些年他在外胡搞,也有很多女人挺着大肚子来找他,说怀了他的儿子。
但骆袁浩看不起那些女人的身份,最后都是给钱让她们把孩子流掉了。
之前没有儿子是不想要,现在是想要却再不能有。
虽然结果相同,但意义却大不相同。
最关键是男人没了那东西,不但会被人耻笑,连人生最大的性趣也没了。
这事搁在任何人身上都会崩溃。
凌祎城略微沉思:“宋川,这事需要完全保密,你先守在那里,我尽快过来。”
宋川想到路璟堔在临走前说的话,心里一紧,赶紧出声阻止:“凌总,你别过来,这里我照顾就行了。”
他再不能看着自己的boss被欧瓷折磨得心力交瘁的样子。
凌祎城没法不去。
骆袁浩如果突兀地将这事告诉骆佩娟,估计骆佩娟立刻就得往医院送。
骆佩娟自从生了骆天烨之后身体一直不太好,作为儿子自然不愿意她再去医院折腾。
如此,只能暂时委屈欧瓷。
男人的目光晦涩莫辩地落在欧瓷的脸上,白皙,精致,还有那双微微颤抖的眼睫。
他的心一直往下沉,片刻之后他将欧瓷的手背放在唇上亲了亲:“小瓷,我很快就回来。”
他正无奈地准备放手时,大拇指却被欧瓷的手指勾住了。
小女人始终没有睁开眼睛,她只是沙哑着声音问了一句:“非去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