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曼怀着身孕,他很担心。
于是迅速四下寻找,找到花园这边远远就见到情绪有些失常的苏曼。
菲文迅速上前揽住自己娇妻的腰:“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苏曼看了安之一眼,然后敛了眼睫:“没事,就是碰到一位老朋友聊了几句。”
菲文的目光落在欧瓷的脸上,这个女人,他曾在西城见过两次。
他记得凌祎城将她宠在手心当做宝,现在怎么会坐在轮椅上?
当然,他的心思都在苏曼身上,对于欧瓷,他并没有什么兴趣去探究她的私生活。
菲文绅士,礼貌地向安之打了个招呼:“你好,我是小曼的丈夫菲文。”
安之勉强一笑:“你好,我是安之。”
“安之?”
“安之?”
苏曼夫妻俩几乎是异口同声用了一个疑问句。
安之仰头看着他们:“怎么了?”
苏曼再一次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欧瓷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难怪她刚才唤她欧瓷她并没有任何的反应。
“那个,小瓷啊,今天我确实有点忙,这样,改天我们一起聊聊,怎么样?”
苏曼指了指安之手里的自己的名片:“有时间记得给我打电话。”
苏曼拉着菲文急匆匆地走了,她担心自己再待下去会失态。
凌祎城一定是出事了。
要不然欧瓷不会连名字都改了。
……
景堔担心安之贪凉,走了两条街才买到一杯热橙汁。
他急匆匆朝着花园这边走过来,就看到安之愣愣地望着面前的粉色月季出神。
“怎么了?”
景堔俯身吻了吻她的额头。
安之回神,然后浅浅一笑:“这花儿很漂亮。”
景堔看了看粉玫瑰:“喜欢的话,回家的时候买几束。”
安之摇头:“不用啦,咱们家后院不是有很白玫瑰么?等我回去采几支插花瓶里就行了。”
“它们颜色不同。”
“都是玫瑰,白色我也挺喜欢的。”
景堔的眸色里荡起温柔的笑意:“喜欢就好。”
别墅的后院是成片的白玫瑰,没有粉色,没有蓝色。
他将橙汁递给安之,安之捧在手心:“好暖和。”
“我就知道你喜欢。”景堔半蹲下来替她盖腿上的小薄毯:“天气转凉了,不能喝冰的,嗯?”
安之点头,她的确好冷啊,冷得血管里都像是凝了冰。
幸好,她还有小毛毯,幸好,她还有一杯热橙汁。
几乎是感觉不到橙汁滚烫的温度,安之一口气就喝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