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也是崴脚了?
为什么凌祎城在电话里和她说话就可以那般温柔,到了她这里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
“凌祎城,你的青青知道你脾气这么凶吗?”
欧瓷瞪了对面的男人一眼,说话有些阴阳怪气。
一个筷子头敲在欧瓷的脑门上。
欧瓷揉了揉额头,继续不要命地叨叨:“要是换做你的青青,你也舍得这样打?”
其实骆佩娟说得对,凌祎城在对待女人的问题上脑子里的确少了一根筋。
他是反反复复才琢磨出欧瓷说这话的意思应该是在吃醋。
对。
要不然以她冷冷清清的性子至于三番五次和虞青青计较么?
更何况两人都没有见过面。
男人的唇角弯起一抹弧度,连眼神都带着一股子戏谑:“小瓷,酸不酸?”
欧瓷的筷子默默戳着碗里的粥,什么味都没有,哪里来的酸?
“又没醋。”
她嘟囔一句。
“醋缸都打翻了,还说没醋?”
凌祎城挑了眉梢意味悠长地看着她。
欧瓷扒拉着饭粒,食不知味地吞咽着,然后,她猛然抬眸看着凌祎城。
男人的话?
“你什么意思?”
欧瓷一脸吃惊的样子。
凌祎城被她难得表现出来的蠢笨勾得无力招架。
手里的筷子一丢,将欧瓷从椅子上抱起来丢到卧室的大床上。
欧瓷只以为他又在发什么疯,丝毫没意识到危险已经在逼近。
她还满脸不耐地抱怨:“要是那条清蒸鱼换成红烧就好了,没劲儿……”
凌祎城的目光幽深地扫过欧瓷的脚踝,比起之前消肿了很多。
如果他收敛一点的话应该没有任何的问题。
俯身,嗤啦一下欧瓷的睡衣就破了。
“你干什么?”
欧瓷淬不及防地尖叫。
凌祎城半跪在床沿边上,他手里的动作没停。
欧瓷见他那双原本黝黑的眼睛染上了情谷欠,终于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伸手推搡他:“凌祎城,我还受着伤呢,你要发情就去找你的青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