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温邵这个人看起来冷冷清清,清华风骏。
用陈牡丹的话来形容,就是那种禁-欲又闷-骚,你不主动他绝不主动的艮啾啾的典型面瘫感情障碍男。
不过,现在姚东光不这么认为了。
温邵亲人的时候,实在太凶狠了。
他伸出舌头来先是舔弄她涂着透明唇膏的唇,见自己不再反抗,眯缝着眼睛狠狠地咬住她的唇,她呼痛的时候,他湿滑的舌便已顺着她微张的小嘴卷进去了。
固定住东光的脑袋,大舌一点点戳刺进去,缠着她的舌往自己嘴里拽。
痛的她直流口水,那口水顺着两人交缠的舌流进温邵的嘴里,他竟然毫不嫌弃的喝下去,还发出暧昧的吞咽声。
姚东光脸“腾”的一下跟着火了似的,迷迷糊糊地彻底晕乎过去。
待两人松开时,姚东光已经软的一塌糊涂,直挺挺地跌坐在椅子上。
温邵看着她被自己吻得红肿的小嘴,尤其是她失魂落魄的模样,心情格外好。
他一派淡然的重又坐在椅子里继续弄着酱色的茶壶,把茶水均匀的洒在圆润的壶身上,茶水不断婆娑着壶面,再用半空的竹节里流出来的水一滴滴滴在茶杯里,一杯韵香袅袅的日本茶就这么做了出来。
她缓了好一会儿,“那个那个,我我。。。我要去看电视,我去客厅了。”
温邵头不抬眼不睁的说:“我家不是数字电视,什么节目都没有。”
“那那。。。我去玩电脑好了。”
“好了,东光,清醒一下,坐在这里。尝尝这个。”
东光磨磨蹭蹭好久才颤颤巍巍地捧起温邵递过来的茶杯,转了一圈杯沿,然后品了一小口。
火红的脸颊此时像是被着了朱砂,像是润滑的果冻一样。
温邵看了更觉赏心悦目。
东光支支吾吾的,“嗯。。。正宗,这个味道我只在小时候和我爷爷去表千家品过一回。”
温邵自己也捧起一小杯,品了一口,不甚满意的皱了皱眉,说:“味道太淡了。”
然后听见东光说的话以后反问道:“表千家?哪位师傅给你们表演的茶道?”
姚东光歪着头想了想,“时间太久远有点记不清了,只知道是姓宫田,对了对了,那时候宫田老师的儿子还在那里,长得可好看了,那时候我还以为他是小女孩呢。”
温邵没什么表情,“宫田弘美?她儿子就是我在麻省的同学,我的茶道就是他教的。”
姚东光激动地眼珠子都要飞出来了,声音都抑制不住地提高一个声调,刚才还害羞的不行,现在转眼就忘到一边了,“啊?这么牛掰,我小时候可喜欢他了,他长得比女孩子还漂亮,他来不来中国,不不,有机会我去日本也行。”
温邵抿着嘴,不置可否的笑了一下,云淡风轻的说:“他不来,他也不在日本。”
姚东光撇撇嘴,默在一旁,十分失望的样子。
温邵眯着眼睛,沉默了半晌说:“你觉得我和他谁长的更好看一些?”
姚东光:“。。。。。。”
之后,温邵又带她到楼上参观。
楼上并不是起居室而是他用来学习的书房,空间不大,但是设计独特,折叠感在视觉效果上使空间扩展了一倍。
整个二楼都以暖黄色为基本色调,只要是墙壁,均被各种各样造型不一致但颜色均为土黄色的书架极大地利用,藏书量庞大到可以开成一个小型图书馆。大落地窗开在东侧,站在一旁向上望去能看见天上稀疏的星子;向下望去,被冰雪覆盖的小田园看起来辽阔又温馨。
一个黑色的办公桌放在窗户旁边,上面井井有条的放置着被各种书签夹着的资料、一台台式电脑、一台手提电脑;在办公桌的右边角落里放着一块偌大的白板,上面写满了密密麻麻的数字演算过程;对角处有个浅灰色的沙发,放着乳白色的毛毯,看得出来,假设温邵办公办得疲倦了,就会在这里披上毛毯休息;净水器立在房间的西北角,空气净化器立在西南角,真是搞不清楚为什么他要把净水器放在离自己那么远的地方,难道喝水的时候不会觉得不方便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