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脚精致如玉,足祼上还烙着一个嫣红的吻痕,仿若红梅映雪,美丽不可方物。
赵延沛拿出相机,一连按了几张快门,将这美景定格下来。然后又忍不住宣示主权,发了条微博,——你是我的。
他到底还是谨慎的,没有发出全身照,只有一个足祼,然而那暧昧的吻痕却让人想入非非。
熬了几个通宵的今昔公关部,看到这条微博,差点没有一口老血呕了出来。天不怕,地不怕,就怕老板突然来插一脚。
于是电话又不听地响起来,这回不是问夏岩什么时候娶杨怡宁了,而是问照片的脚是不是夏岩的,赵延沛和夏岩是不是真有一腿……
公关部的员工表示:我们也很想知道啊喂!
外界的种种,两人都不想知道,颇有“躲进小楼成一统,管他春秋与冬秋”的意思。
他们下午来来回回折腾了几个小时,一杯茶喝完就到晚上了。
赵延沛又叫了客房服务,将饭菜送了过来。这回是夏岩最喜欢的海鲜大餐,伴着红酒,还额外给夏岩多要了两只生蚝。
夏岩:“……”
他看看赵延沛那边,再看看自己这边,感觉到了来自对方的鄙夷。
赵延沛觉得他的表情很有趣,笑吟吟地凑过去,恶意地道:“我怕吃多了,晚上阿岩会哭。”
夏岩瞪了他一眼,将他那只也拿过来,信誓旦旦地道:“晚上我让你哭!”
赵延沛挑了挑眉,一幅我等着的样子。
结果到晚上,虽然有三只生蚝加持,夏岩依旧被干的哭天喊地。
他们在会所里住了三天,走不出户,甚至连衣服都没有穿上。除了吃饭和读书,便是永无休止的痴缠,仿佛要把错过的十年欢愉,都弥补回来。
每顿饭赵延沛都会点生蚝,三天下来快没把夏岩给吃吐了。
终于从会所里出来时,夏岩觉得自己大约是去狐狸洞旅游了一趟,整个人都快被榨干了。可恨的是赵延沛那厮精力充沛,精神饱满,完全一幅采阳补阳了的得意劲儿。
回到别墅,奶奶他们已经走了,并让张阿姨给夏岩带了句话,——素伊母女的事,不用你再管了。各人自有各人的福,顾好自己就行了。
夏岩松了口气,又觉得有点对不起奶奶。
赵延沛说:“若是还放不下,就把花店送给她们,也算是一个经济基础。但要明白地说明,这是你最后的资助,从此以后不再给一分一毫。”
“嗯。”
“有句古话叫做救急不救穷。这里的穷不是指穷人,而是指穷而不思上进的人。姑姑和素伊现在就是这个状况,因为有你这个靠山,便躲到舒适区去,什么都不用承担。可阿岩,这是不行的。你不能护着她们一辈子,必须得狠下心来,不然她们永远站不起来。”
“我知道。”
他不是圣父,没有立志普渡众生。只是这些年他工作一直忙,奶奶都是由姑姑照顾着,所以对他们母女也很大方,钱财上从来没有计较,对素伊也是尽心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