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韩父活生生躺在自己面前,韩母喜极而泣。
韩母这个人,极端嫌贫爱富,但是偏偏对待韩父感情深厚不离不弃。
徐少麟对她真是又鄙夷又尊重,一时不知说什么才好。
因此徐少麟并不答话,而是探了探韩父的脉象。
“怎么样,爸还有机会站起来吗?”
韩愈惴惴不安的问道。
见徐少麟一上来就脸色严肃的开始诊脉,一家人瞬间紧张。
“爸,这里感觉怎么样?”
对韩愈的问题,徐少麟依然不答,而是转动韩父身上的一根银针,轻声问道。
这声爸,让韩父眼睛有些不适应,又似乎有些惊喜。
“有点酸。”
韩父如实答道。
“这里呢?”
“很麻。”
……
徐少麟一连问了几句,韩父都如实回答。
“少麟啊,我都听说了。多亏你,我这次才保住一条命。”
“至于能不能站起来,就不用勉强了。”
“脑梗就是这病,我老同事老马都瘫在轮椅上十年了,连说话都说不清楚,我这已经比他强多了。”
在鬼门关走过一遭的韩父像是看破了很多,很容易便接受了自己瘫痪的“事实”。
韩母等人听了,神色一阵黯然。
韩父醒来以后,虽然神志清楚,也能说话,四肢却一直没有感觉。
徐少麟也似乎放弃了四肢,所运动的银针,全都位于躯干和头部。
所有人都默认,韩父已经瘫了。
然而徐少麟却摇了摇头。
“别着急,恢复得不错,站起来没有问题。”
徐少麟一边说话,一边迅速出手,开始为韩父“起针”。
虽然起针用不上内气,但里面的门道也不少。
尤其是徐少麟用来救韩父这套针法,每一根针起针的手法都各不相同,看得韩家人一阵眼花缭乱。
“真的能站起来吗,要多久?”
韩家人不懂什么针法,他们的注意力全都被徐少麟的话吸引。
“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