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伙饭结束!”季如璟站起来:“再见!哦,不对,应该说是永远不见!”
她大步的往外走。
包厢里,看上去很冷静雍容的叶牧白冷不丁将手里的酒杯子掷了出去。
在冷酷的外表i下,早已经是伤透了一片的男儿心。
“季如璟,你这个该死的女人,这辈子你最好不好在出现在我眼前”。
他喘息着,拳头握的紧紧的,蓝色的眸里聚起隐隐的雾气,但终于是被他克制住了往,没有落下来,他叶牧白是绝对不会为女人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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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酒店已经住了三天了,季如璟三天都没有下床。
身体很累,那天回到酒店就见了红,医生说必须要躺一个月。
听到孩子可能会流产的那一刻,她的心狠狠的痛了,于是她知道自已想要这个孩子,她不能放弃这个孩子,与叶牧白五关,这是她的孩子。
这事情季逸希也还不知道。
季如璟骗他说是感冒了,等过段时间瞒不住了再告诉他。
叶季那边,到今天才知道离婚的消息,老太太只是叹气,没有多说别的,有的东西终须要分开,也强求不来。
叶牧白跟往常一样的工作,每天规律跟钟还准。
不过很多人发现,他不再笑了,就算是冷笑也没有了,那张脸成天成天额面瘫着,看似没什么,可其实他的内心已经失去了开心这个功能了。
他已经有还几个夜晚没有睡着了。
有时他还好似还听到床边有她的呼吸声,被子跟枕头至今没有换,上面好像还残留着她的发香。
没有人发觉他的异样,大家都感觉离婚对他来说根本就没有什么。
他也很想让自已真的没有什么,可是偶尔想起她已经离开的事实,他总有一种无能为力的挫败,于是心里也是愈来愈闷,伴随着头痛失眠一起产生,其实这些都是忧郁症的前兆。
没有人可以想象的到他的内心真实的状态。
夜晚,他从健身房回到房间,上完了厕所,顺手冲了马桶,发现只流下一点的水来。
他又按了一下,仍见水流不急,他掀开盖子,看是不是水箱坏掉了。
看到钢丝上卡着一根白色的棒子。
水箱里怎么会有这个东西?是什么?
他从钢丝上能拿下白色的棒子,早早孕三个字让他心头惊跳,没见过猪跑,这猪长什么样他还是知道的。
拿着棒子,他立刻打给了康北城。
不一会儿康北城就来了,知道他进来心情不好,所以他几乎是随叫随到。
“牧白,你这么晚找我来,该不会晚上睡不着,让我来陪你聊天吧。“
”看看这是什么?”叶牧白没心情应付他的搞笑,表情很严肃的点了点茶几。
康北城过去看了一眼,吃惊的说:“你不要告诉我,这是你前妻留下的?这是验孕棒啊。”
“二条是什么意思?”
“就表示怀孕了!这个你哪儿找来的?”
“什么,怀孕,她怀孕了?”叶牧白虽心里有猜测,不过听到好兄弟以医生的身份告诉他,他还是被震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