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他呢!
余小乔秉着“没心没肺活百岁”,当乐子听听,从未入心。
这一日,余小乔正整理历朝服饰,准备做成图册集,为顾客提供更多定制样式。
既得云锦阁,总要贡献力量!
分红,理直气壮些!
筹谋被兰儿打断,她带着四狗子等几个小厮,一波波搬进好多——鼎。
是鼎!
大鼎、小鼎、金鼎、铜鼎……各式各样,各颜各色!
余小乔正莫名其妙,兰儿递与她一封信。
余小乔接过,看着上面越发潇洒的行书,微微一笑。
这是,自江宁回皓京后,余小乔第一次收到遥翼来信。
与其说信,倒更像日记,诉说个人、商场、家族的一些趣事、大事……喜怒哀乐皆在信中。
族中长辈,开始张罗他的亲事。
漂亮小姐未见几个,日日十几个媒婆进出,高矮胖瘦尽不同,美丑白黑各千秋,但脸上皆一颗大大的媒婆痣!
晚上,都梦到大黑痣往自己脸上扑,惊得一身冷汗。
余小乔想此情形,笑得前仰后合、半天停不下。
一封信读完,兰儿已规整好各种鼎,放置书架上。
余小乔看着遥翼运来的满满一架子鼎,但凡与图纸相似,皆搜罗来。
老木兴奋地蹦着小短腿,蹿看着。
余小乔忙抱起它。
“还想回去吗?”老木吧着乌黑眼珠,看向她。
余小乔瞥了眼它,“你呢?”
“不知泡泡,在哪儿?”老木未回答,莫名其妙问了句。
余小乔望着一架鼎,有些出神。
时光不禁过,转眼间,她与老木已穿至大新一年多。
身边人,不知不觉成为了生命的一部分。
她,亦成了他们不可或缺的存在。
正出神时,被余楚婉与余楚霄的欢呼声,惊醒。
“哇塞!这么多!姐姐要卖鼎吗?”余楚婉一脸认真问道。
余楚霄拿起一小金鼎,爱不释手:“这,能给我吗?”
“不行!”余小乔笑拒。
余楚霄嘟着小嘴,软磨硬泡半天,余小乔也未答应,愤愤道:“哼,姐姐,不爱我了!越有钱越抠!”
拉起余楚婉,气鼓鼓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