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忙着跳着后退,我很害怕。
这个人不是老太婆,他的个头比老太婆高太多,我刚那一撞,他连半分摇晃都没有。
这个人是个男人,这是我在这个地方以来,遇到的第二个人。
会是那天绑架我的人吗?
我看不见,可我能听,可我能感受,我在这个人的身上,没感觉到半分狠戾,甚至没有多余的气息,我想,他看我的眼神,就和看见桌子椅子一样吧?
“你是谁?”我压低声音问。
那个人没回答。
“你是雇佣来的?还是派人抓我的?”我再问。
这个人不是卓先生,我在撞到他身上的瞬间,我就知道了,我熟悉卓先生的一切,这个人也不是警察,警察若找到这里,不会如此悄无声息。
这个人,能如此镇定的站在这里,必定是对方的人。
“你们想要什么?我怀疑你们抓错人了,我什么都没有。”我再说,“你们放我走好吗?”
回答我的,是沙沙的脚步声。
皮鞋走在厚实的地毯上的声音。
“啪”。
光线穿过绑在我眼睛上的布条,我能感觉到光亮,却什么都看不见,我索性再次闭上眼睛。
那个人,必定在打量我,我能感觉到目光肆无忌惮,在我身上来来回回的扫。
再之后,我一个半旋,竟被人拦腰抱起,之后丢进浴缸。
疼痛传来的同时,热水也打在我的身上。
那个人,粗鲁的给我洗了头,再揉了我的脸,当他的手落在我唇上时,我感觉他轻了一瞬,紧接着,力道又上来了。
“你其实可以替我松开手,我保证不逃,我自己洗。”我忙着说,也朝后躲去,整个人缩成一团。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有的时候,即便很清楚在劫难逃,却依然想试着逃。
这个人,给我洗头,无非是嫌我脏了。
我无法从他的动作中分解出半分好心。
果然,下一瞬,直接扯开我的裙子,那条裙子,上次被老太婆剪掉裙摆后,剩下的已是不多,如今被人这人一扯,布料全部滑到腰上,上半身只有胸贴,下半。身只有小裤。
“求求你,放了我……”
这是我被抓后,第一次用“求”这样的字眼,我望着他,即便我什么也看不见,我的双腿使劲往前蹬,背脊靠在浴池边缘。
他抓住我的脚踝,将我扯直了。
身上所有东西被残暴除去,只余下眼睛上布条,以及绑手绑脚步的绳索。
那双陌生的手,给我搓身体的时候,更多是流连在我胸口和下面。
他的劲很大,我很痛,很害怕,很屈辱。
我听见水声,也听见他喉结滚动的声音。
我竭尽全力蜷身体,想阻止他手上的动作,我不停哀求:“求求你,放了我……”
我侧卧在浴缸中,某个瞬间,他的动作真的停了。
他甚至把紧紧握在我胸上的手抽了出来,然后大力搓着我的背。
我听见他粗重的呼吸……
“哗啦”一声,他把我从水里提起,按在盥洗台上……
明知道的结果,我痛得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