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北想去看他,去的看不成,压根就没机会。
刘秀对封北有偏见,不喜欢他。
高燃的病来得蹊跷,医院又查不出病因,问他哪里不舒服,就是头疼。
严重了都下不来床。
高燃知道跟他来到这个世界后拥有的能力有关,操,与其说是能力,还不如说是怪病。
人死了以后再生,这种现象违背自然规律,要付出巨大的代价。
这头疼的毛病八成就是。
高燃半死不活的在床上躺了好几天,头不疼了,他又活蹦乱跳。
刘秀跟高建军不放心,两口子商量过了,决定年后就带儿子去市里做检查。
要是哪儿有问题,早点检查出来早点治疗。
没有就最好不过了。
高燃不抱期待,他等着看老天爷的意思,想玩他玩到什么时候。
腊月二十八那天,郑局叫封北过去吃饭。
郑局不满道,“叫你来吃个饭,你进门才不到十分钟,就叹了三回气。”
封北的面色很差,“郑局,曹队人呢?”
郑局扯起慌来不但不打草稿,还脸不红气不喘,“临时有事。”
为了女儿,一张老脸都扒下来丟了。
封北因为少年的身体状况,脑子一团乱,整天整天的走神。
要是换作平时,也不至于会钻郑局下的套。
菜摆上桌,郑局拉着封北入座,“菜是佳慧烧的,我是沾了你的光。”
郑佳慧难为情,“爸!”
郑局给封北倒酒,“今晚陪我喝两杯。”
封北还没说话,郑佳慧就说,“封队长开车,不能喝酒。”
郑局说,“那就干脆留下来过夜,反正家里有空房。”
郑夫人笑着说,“房间有现成的,铺个被子就可以。”
郑佳慧娇羞不语。
“……”
封北没喝酒,换的水,饭后他就要走。
郑局留不住他,只好在心里长叹一声,“佳慧,送送封队长。”
郑佳慧拿了外套穿上,快速换鞋出门。
冬天的夜晚没一点人情味,天寒地冻。
封北踢飞脚边的石头子,吐出一口白气,眉头一晚上都没舒展开。
一会儿买份糖炒栗子回去。
不知道晚上能不能溜过去看小混蛋。
两天没见了。
封北不自觉的叹气,“哎。”
郑佳慧轻声说,“我能问问是谁吗?”
封北侧头,“什么?”
郑佳慧苦笑,“今晚你一直心不在焉,喝酒把酒弄洒到身上,吃菜夹掉过两次,离开的时候还差点穿走我爸的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