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波三百弩箭,敌军若是密集冲击会死多少人?”
看着一波弩箭覆盖了远方,杨玄不禁憧憬的道:“若是有一万弩弓会如何?”
南贺眼珠子都直挺挺的,显然是美了,“那……铺天盖地!”
“秦国大军最擅长的便是弩箭洗地,到了汉代也是如此。”朱雀在提醒杨玄,玩弩弓那个世界才是大哥。
弩弓操练如火如荼,其它操练也没落下,杨玄为此早出晚归,让怡娘心疼不已,频繁熬煮什么汤给他补身体。
直至某个清晨,杨玄坐在上首,鼻血哗啦啦的流进碗里……
那位传闻治牲畜比治人更拿手的医者陈花鼓来了,一番诊脉,面色凝重的如同绝症。
众人不禁忐忑不已。
“如何?”曹颖问道。
怡娘喝道:“慌什么?再摸摸脉。”
陈花鼓捋捋鼠须,干咳一声,“无事。”
怡娘大怒,“那你方才为何一脸死人的模样?”
陈花鼓说道:“老夫方才腹中有气,绞疼。”
“原来如此。”曹颖心中一松,“老夫看过医书,这股气还得要药来顺顺。萝卜也行。”
陈花鼓摇头,“老夫自有手段!”
“什么手段?”所谓不为良相便为良医,读书人就是这个尿性。从孝敬皇帝去后,曹颖蹉跎多年,也看过不少医书。
只是家中没人敢给他试手,一直引以为憾。今日见到医者,不禁倍感亲切,就想切磋一二。
陈花鼓起身走到门外,双手在腹部用力揉动。
随即他面色微变,回身行礼,“老夫告辞。”
众人齐齐点头。
陈花鼓步履艰难的走下台阶,突然看着送他的甄斯文,“还请离远些。”
甄斯文讶然,“为何?”
“下面要刮风。”
什么意思?
甄斯文还在琢磨,陈花鼓已经来了个屁。
卧槽!
甄斯文捂着鼻子止步。
“哎!”陈花鼓止步夹腿,“休矣!休矣!”
甄斯文有些怕了此人,“又怎么了?”
陈花鼓缓缓回身,面色惨白,“雷霆将至!茅厕何在?”
……
杨玄吃了两日清淡的,日子又重归美好。
吃了早饭就去巡城。
百姓们很热情。
“明府巡城啊!”
“是啊!”
“明府吃了吗?”
“刚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