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方才才同傅景麟说了玉家的事,已是让傅景麟生了厌烦的心,
如今听说是玉馨是带着,那两个不会教导子女只会添乱的人来了,
老太太是一口气硬是提上了心头,满脸的怒容,走路都是不稳赶往正院去。
而在正院一股心思问罪的玉馨家夫妇,拦住了侯夫人与傅景麟,
在他们一侧是站着还在哭哭啼啼的玉馨,眼睛红肿,旁人不知晓的,还倒以为是侯夫人跟傅景麟是怎么欺负她的。
“侯夫人,原本说好的婚事,世子说变就变,我玉家女儿虽不是那站在顶尖上的贵女,但出去也是身家清白,知书达理,当今的天家都纳了玉家女做嫔妃,难道说你侯府的世子眼光,是要比得过天家去不成?”
玉夫人开口便是一顶帽子,扣在了傅景麟的头上,
侯府再如何有权势,出个像傅景麟这般是被东宫天家看重的人,还能大过皇家?
“玉夫人,你上门是兴师问罪的,还是想要我傅家给你们一个说法?”
候夫人没有被玉夫人那般话给吓退,玉家那点权势她还看不上。
“我难道不能要一个说法?即便你是侯府夫人,也不能欺人太甚,玉馨是老太太亲口定下的未来世子妃,傅景麟也已然认同这婚,说退就退,让玉馨以后怎么自处,我玉家的面子往哪里放?”m。
“这说大了,让进宫的那位娘娘,且是不是失了面?”
玉夫人在说到玉家,当了嫔的那位娘娘,候夫人当真是要气笑了,
说的这般自傲,还真以为那位娘娘要封妃贵妃了呢。
“玉夫人可知道你这位掌上爱女,在我侯府做了何事?”
一旁还用着锦帕擦拭眼泪的玉馨,听了这话,捏着锦帕的手便也紧了两分,
抬头看向侯夫人,便对上了对方那冷寒是笑非笑的眼神,
顿时当下心里有了些慌乱,莫不是她做的是已经被知晓了?
“侯夫人问的这话甚是奇怪,你莫不是要说侯府失了大火,是我家玉馨所为,那这也是天大的笑话!你倒不如说变了天,还是我家玉馨从中间挑了祸事呢!”玉夫人讽刺说道,
话刚一出来,便是让已经走到外间的老太太听了个正着,
让方才气没下心头的老太太,顿时那股气直接冲上了头顶,
脸黑的比候夫人还要来得沉,且进门都不用嬷嬷扶着她,几步便是到了玉夫人面前,
在所有人都没有预想到,老太太一个响亮的耳光落在玉夫人的脸上。
“孽障,孽障!,谁允许你用这样的口气,同堂堂侯爷夫人说话!还胆敢揣测天家事!你有几个头可以砍的!”
“教导子女不成,本就是你的过失,你夫妻还舔着脸胆敢搅上侯府,玉馨你来说,你做了什么?!”
老太太那一巴掌,打的玉家人都是发懵,拐杖狠狠的是在地上杵了,一双厉眼看向旁边,已经是脸色发白,身姿有些颤抖的玉馨。
“我、我……”
这么多人眼睛落在自己的身上,傅景麟那眼里毫无波动,
可在众多人的视线中,他是让她觉得最害怕的。
“不敢说是吗?那我替你说,你们玉家教的好女儿!勾结了外面被侯府发卖出去的下人,是放人进入侯府,烧了我侯府里的祠堂,世子的墨韵院子,通房住的清漪院,更是把活活的一条人命烧死在了祠堂里!”
“你们还敢有脸上门来讨要说法,还敢用宫里的那位娘娘来压我侯府!就是不知道你们玉家教导出来这般贤良淑德大方得体的女儿,且是被天家知道了,是有如何想,不知道你们那位娘娘能在宫中是否能立的下足!”
侯夫人那口气堵在心里气,这两天是越发的不痛快,